放弃自己。”
江恒为接其他残友到会场而迟到,缓缓进入会场时,突然瞥见台上的人影,为何如此熟悉?她是谁?就在他陷入一阵述思时,彭理事长说:“我们谢谢丁舒恩女士为我们加油、打气的致词。”
台下如雷贯耳的掌声。
丁舒恩?是他日夜思念、魂牵梦萦的丁舒恩?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竟是他躲得干辛万苦,却想得肝肠寸断的女人。
“不错吧!这个大善人是我干爹陈峰铭的太太。”靖萱走到江恒身边轻声解释。
霎时,江恒全身冒着冷汗,不停地颤抖,靖萱视其情形不对,立即问道:“江恒,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
这时彭理事长自控轮椅,和舒恩、思恒一起走向靖萱。彭理事长说:“江恒,来,我替你介绍,这位就是为协会出钱出力办活动的丁舒恩,已故陈峰铭医师的太太,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是她唯一的孩子。”
江恒?一个沉封在心底很久的名字。来不及思考,江恒已转身过来,依然是那股忧郁的眼神、冷峻的面貌。为什么他会坐在轮椅上?
对!这是他负我的报应!他说过的,若今生负我,他将惨遭横祸,这就是最灵的现世报。她忍不住冷笑起来。
“丁小姐,您好,我是江恒,谢谢您的协助,我代协会全体会员谢谢你。”江恒屏住气息,一口气说完话,即转身冲出会场。
“江恒脸色惨白怎么这么难看?受到什么刺激了,是不是?”江父感觉事出有因。
见到靖萱,江父马上询问:“靖萱,你知道江恒怎么了?他回家来,脸色忽青忽白的,挺吓人,是不是又受到什么打击?”
靖萱疑惑:“我也不知道,他看到小姐姐,脸色骤变,不知他们以前是否有过节?可是小姐姐没住饼这里,怎么会认识他?”
江父开始紧张:“那个小姐姐在哪里?”
“她是我干爹的太太,育有一子,我干爹两个多月前死于一场车祸。”
“请问她的贵姓大名?”
“她叫丁舒恩。”
“啊?恩恩怎么会在这里?”江父心痛。
靖萱错愕:“江伯父,您说小姐姐就是江恒以前的女朋友?”
江父痛苦地点头。“嗯!真是造化捉弄人啊!”丁舒恩带着思恒进屋后,即冲进卧房,倒头大哭。
丁母跟进:“恩恩,你怎么连捐钱也会捐到痛哭流涕?”
舒恩拭去泪水后,镇定地说:“妈,我今天在会场看到江恒了。”
丁母惊讶:“是江恒?他好吗?”丁母始终不相信江恒是负心汉。
舒恩嘴角泛起冷笑:“妈,您知道现在的江恒样子多可笑!他…残…废了,一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够凄惨吧!这是他这狼心狗肺的负心汉应得的报应,可怜的是不知情的何靖萱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江恒怎么这么不幸?唉!江家二老真是可怜!恩恩,既然江恒已如此凄惨、你就忘记这份恨意吧!现在大家又住在同一个城市,世界很小,总有一天会再碰面。如果你还处心积虑要对付他,峰铭地下有知,一定不会原谅你的,何况…他总是思恒的亲爹啊!”丁母相当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