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卸下,然后蜷伏至峰铭胸前,而峰铭在恍恍惚惚中,依稀可感到圣洁、温暖的暖流急速奔窜到他体内。
微曦中,温和的阳光笼罩在陈宅,一夜浑浑噩噩,陈峰铭依稀可感到酒后引起的头痛。
“噢!真难受。”转过身,赫然发现舒恩躺在他身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酒后乱性玷污了她?老天!他怎么这么龌龊?
舒恩张开惺忪的睡眼:“峰铭,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见舒恩无动于衷,他心中愈是不安。
“舒恩,对不起,昨夜我喝多了…”陈峰铭愧疚地说。
舒恩转身向他,裸露出粉臂,对着陈峰铭说:“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昨夜…我只不过是尽我做妻子的义务,何来的抱歉可言?”
“舒恩,你…”陈峰铭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说,丁舒恩是陈峰铭以正式的公开仪式娶来的妻子,所以,不但是昨夜,今夜明夜,我每天都应该与你…同床而眠!”
两人破涕而笑,紧紧相拥。
江恒解开了自己心中的枷锁,走出无形的阴霾,在靖萱的带领下,他开始参加协会的活动,那一天,协会举办年度大会,所有的会员在无障碍设施的体育馆用餐、唱歌,江恒。现,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遭受意外不幸。会场中,年龄最小的轮椅族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六岁女童,她的眼神更是茫然无助。
彭理事长热烈欢迎江恒的加入,她说:“江恒,恭喜你终于‘站起来’了,协会很需要你这种人才。”
“彭姐,我能为协会做些什么吗?”江恒感觉自己毫无能力,谈何贡献?
“你可以的,我希望你能担任访视组组长,反正靖萱是你的哥们儿,你们可以一起辅导个案。毕竟每一个新的会员,我们总是希望能有适时的协助、辅导和关怀,减少他们痛苦的时间。”
何靖萱连忙说:“还不赶紧叩谢本姑娘?”
江恒摇头笑着说:“这丫头,我遇到她,真的是束手无策!”
彭理事长设法支开江恒,她对何靖萱说:“靖萱,我想,我不能再拖下去了,你瞒得住别人,但瞒不过我!彭姐是为你好,像我们这种人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你明明知道江恒的病情,他的双腿一天天在萎缩,他是不能给你保障、带给你幸福的,你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何苦呢?”
何培萱再也不想隐瞒下去,她的哭声相当凄凉,也是她到协会工作这么久,第一次落泪。
“彭姐,我心里觉得好累、好苦哦!”“想办法离开他!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江恒着想,如果江恒不是想到自己无法给妻子幸福,不能和妻子养育下一代,他怎会联合全家,只是为隐瞒那位深爱自己的女孩?他们全家不惜结束事业,举家搬迁,这个代价有多大啊!”彭理事长善意的劝阻,但愿能提早遏止这场没有结局的悲剧发生。
靖宣找出陈峰铭的电话,并迅速拨电话过去。
“喂!陈妇产科吗?请问你们这里缺不缺护士?我是一个苦命女子,早年丧母、丧父,幸亏遇到一个大好人供我念书,此次前去,是为报恩…”何靖萱故意装出可怜的声调。
“女儿啊!好久不见,还是这么顽皮!”陈峰铭识破靖萱的恶作剧,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