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双颊泛红地滚烫了起来。
“两位,对不起,将你的星星罐子摔破了,明天我们会还给你的。”江恒礼貌地说完话后,又想起来问“学妹,你们是哪一班、叫什么名字?我明天好将罐子送到你们手上。”
舒恩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是丁舒恩,她是顾荃,我们都是九班的。”
“九班?我表妹也是九班的,最爱玩、疯疯癫癫的小丫头项咏庭。”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江恒兴奋地说:“我知道你,丁…舒…恩,去年的榜首,这一季校刊那篇只署名‘一○九班…恩’,那人是不是你?你知道吗?你的文章被视为单伟的接班人呢!你会写词吗?也许我们可以合作,我和我哥江磊有一个乐队,五个成员都是音乐狂徒,虽然写了不少曲子,但从未套上歌词。哇!太好了,终于我找到人和我合作了!学妹,加油哦!”江恒的一长串话,令丁舒恩顿时摸不着头绪,原来他并不如外表那么冷峻、那么酷,他的内心充满着音乐创作的憧憬,他其实是友善、热情如火的!
倒是平常静不下来的顾荃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
“荃,一今天看到偶像怎么反而不开心了?”
彼荃不语,忽然,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认识这么多年来,舒恩从未见过顾荃流泪,现在,见到顾荃为情所困,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她内心真是千百个不舍。
上帝啊!她是否应该告诉江恒,有一个女孩正暗地里深情地爱着他?不行,太肉麻,她根本开不了口,该怎么办呢?
一直熬到放学,顾荃终于开口:“恩恩,你一定很纳闷,我为什么会哭?我觉得自己很没用,面对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知道吗?当时我觉得自己很像白痴!你们俩你一句、我一句,谈歌谈曲谈创作,而我什么也不会,多憎恨自己这么肤浅,江恒绝对不会看上我的。”
“老天!人的生命是为自己活的,又不是没有江恒,日子就过不下去了!”舒恩怀疑地说。
“唉!你不会懂的!如果你也有欣赏暗恋的对象,就能体会我的心情!没想到咱们姐妹情深,却因‘情’而无法取得心灵上、见解上的共识!”
彼荃哀声叹气,如同遭受什么大变故似的。恋爱中的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尤其是暗恋人家的女人!
六月中旬,刚放暑假,江磊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目的是与小弟江恒叙叙。说实在的,历经高中、大学联考的窄门,升学压力的重大压迫,曾使江磊厌烦。还好,小磊毅然决然考上公立大学的体育系。想起毕业后要实习,被安排到部落或离岛去教小学生,然后认识目不识丁、但很专情、又热情的山地小姐,结婚后生一打小孩,组一支江磊棒球队,多美好啊!
“哥,你终于回来了!NBA的夹克,酒井法子的海报,多明哥的最新演唱集,还有…”江恒如电脑般地,一一列出自己嘱咐大哥代购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