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走入斗场中,轻易地踢掉她手中的指挥棒,化解了方奕航的攻势,杵在两人中间:“好了,别再试了,我们已看出飞凤的身手不凡、脑袋一流,应变能力更是上上之选,就让她加入我们吧!”
方奕航心有不甘,但是对于一个女子能躲过他的快速截拳,立于不败之地,马上改变了刚才小觑之心,同意了狂狮的说法。
“谢了,你们三缺一,我可不想陪你们打麻将,我不过好奇你们在搞什么鬼,才进来瞧瞧。所以,还是请你们过你们的阳关道,我照样走我的独木桥。”方奕芃拍拍手中的飞尘,戴上自己的黑框眼镜,又恢复了古板的模样,果断地走了出去。
“呃--对了!”在暗门尚未合起来之际,她那颗小脑袋又探了进来“别跟老妈说我入部队的事,不然有关你们的藏身之处啦、所干的危险勾当啦,都会经过我的不烂之舌形容得天花乱坠,让老妈去通缉你们,谢啦!”
门终于关上。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怒不可遏。
好歹毒的女人,难怪孔夫子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居然敢威胁他们。
哼!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这场较量的风暴将席卷他们。
好戏就要开锣了!
***
P县,烈日的威力正扩散在整个城市中,纯朴的小老百姓如今纷纷躲人冷气房里纳凉,惟独这位于交通入口处的“大武营伞兵特勤部队”传来阵阵训练班长的声音。
“混嘛,再混就要倒大霉了!”
身为少校连长的方奕轩正看着弟兄们在太阳底下流汗。他收起了狂傲不驯的神气,严厉地训练这批刚入伍的傻鸟。
“以为这里是战斗营啊!动作标准一点。”
在他的眼中,这群从新兵中心来的大少爷们,个个是养尊处优,恶习不改,本来就该好好地训练一番。时代再怎么进步,男人还是要像男人,每个人要是都如此软趴趴的,又怎能保家卫国。
就因为有这种观念,所以二十八岁的他,虽然升了少校当了连长,他的身体仍锻炼得相当结实健美。一早起来就先做一百个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当作是一天开始的暖身操,最后再跟部队跑五千公尺。所以一双臂膀结实有力,宽厚的胸膛更让人屏住呼吸。
但他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在卸下一天的任务之后,他可以是风趣、平易近人的,眼中所流露出的智慧常攻陷他人的心。
而那张脸…那张脸…唉!可是欺骗了大大小小的人,从老到少都被他的外表及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所以可常见到许多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大包小包地送东西进营区探望他,人缘好得令营区的兵哥眼红不已。
但是也有例外的。譬如说,面对仰慕者的表示,他就恢复惯有的狂狮面目,合则来,不合则拉倒。
对于他以上的种种,受尽“方连长”特别关爱磨练的兵哥们就不这么想了。他们一致认为连长是因为没娶老婆,才把大好的光阴都浪费在“折磨”他们的身上,若是结了婚,忙生孩子都忙不完了,哪还有时间盯着他们要做好一切标准动酌瘁才可以休息。什么“合理的训练是锻炼,不合理的训练是磨练”简直是骗三岁小孩。
就连值周班长都叫苦连天,眼看别连的弟兄们都只是在树阴下割草休息,而他们居然还在快近中午之际,跟着太阳伯伯玩着亲吻的游戏。诅咒加上祈祷声都在他们的心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