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谁,骆巧铃马上就猜到了。
“是那个姓白的小子吧?”
她没有半点犹豫就点头。
“好奇怪喔,师父!自从我离开冷月山庄之后,他就一直在我心里荡来荡去的,一刻也没有不见过。”
“别把他说得像鬼似的。”
靳蝶儿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有些不高兴师父的不正经。
“师父,我是很认真的在和您谈事情耶。”
“我知道,我知道。”骆巧铃这时才正了正脸色,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的宣布:“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这是一种病。”
“病?”她吓得睁圆双眼。“是什么病?会不会死人?”
“这病可比死还要痛苦,你会吃不下、睡不好,做什么事都觉得没劲儿,就是一直想着同样的一个人。”
“哇!”她惊声叫了出来,终于完全集中注意力。“师父,您说得真准,和你说的一模一样耶!这到底是什么病?”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道:“此病名曰相思也。”
“相思病…”她偏了偏头。“这病的名字还真奇怪,那这要怎么治?我已经病很久了。”
骆巧铃不禁摇头。
“傻丫头,你爱上他啦!”明天都要嫁给那个男人了,居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爱?”她搔搔头。“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他对我下了蛊,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咧。”
哎,常听人道:“傻人有傻福”看来真是一点也没错,他这个傻徒弟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只能说是老天保佑。
他走回床上躺下,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吧?”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她在他身边躺下,乖乖地把自己的棉被盖好。
“睡吧。”
过了一会儿,就在骆巧铃即将跌入梦乡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师父,可是我还是睡不着。”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她,又打了一个呵欠。
“好啦,等你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只要告诉他,你喜欢她,这么一来,你的相思病就会好了。”
“是这样吗?”她低声喃喃自语,但骆巧铃没再理会她,很快就睡着了。
隔天,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抵达了客栈门外,吸引了不少村民围观。
白玉寒端坐马上,一身红衣在人群中显得特别醒目,靳蝶儿由窗外往下望去,一眼就瞧见他。
随着白玉寒抬头,众人也跟着抬头仰望,他脸上那始终挂在嘴角的浅笑,一如以往,与她记忆中的样子毫无两样。
她的心突然狠狠跳了一下。
“师父,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能说吗?”她忽然有一种想要马上告诉他的冲动。
正在一旁整理东西的骆巧铃一时之间还搞不太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喔,你说那件事啊。那个时候说比较有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