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有热痛感。我开点消炎止痛葯给你吃…”她抬眸,对上他灼烁的眼神。
“你是愿意,”梁望月半坐起身,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沈的嗓音极慢地道:“还是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多婕离开床铺,双手收进白袍口袋,身段直挺地站立着,红唇微微启合。“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会很遗憾没喝到你酿的柠檬甜酒。”她望住他的眼睛,没有笑容的美颜像是一朵清丽绝艳的雪地玫瑰。
梁望月凝视着她好一会儿,说:“明天,我陪小闻划船游湖后--”
“你的手这个样子,还想划船?!”多婕坐回床上。
“我答应过小闻,总不能食--”
“我哥哥回来了,他会陪自己的女儿划船。”她打断他未完的语句,小心地将他压回枕头上,让他好好躺平。“何况小闻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悬在他上方,几绺黑发垂在他胸膛。“她一定希望你能好好休息--”
“那当然,”梁望月握着她的发,拿到唇畔轻吻。“我可是她的姑丈。”一双墨绿眸子直勾勾对着她。
多婕依旧俯着脸,目光与他交缠着。“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梁先生。”久久,她语带命令地说。
“你不是喜欢我这双墨绿色的眼睛吗,”梁望月揽下她的颈子,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胸膛,说:“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不合眸…”
多婕伸手摀住他的嘴。“你受伤不好好休息,我担心永远喝不到你酿的柠檬甜酒。”她嗓音慢慢地,在他听来充满了柔情。
梁望月大手迭上她的柔荑,吻她的掌心。多婕不明显地轻颤一下,觉得掌心被烫着了,但她没慌乱地抽开手,而是随着他将她手往下移的动作,触摸他的左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我明天就回菜园湾,你不会放下你的伤患嗯…”他要她跟他一起回去。
“早上我问过小闻,你为什么没继承家业而选择当一名医师,现在我知道了--”他侧过脸庞,看着左上臂。
多婕撑起身,俯视着他,说:“你知道吗--莲邦这个男人就是太随心所欲了…”
梁望月神情闪了闪,缓缓放开抓住她柔荑的大手。“那家伙是那家伙。是我--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一定要你喝我酿的柠檬甜酒。”这话像是宣誓。
梁望月自然是懂多婕话里的意思,但他一向是个率性而为的男人,何况多婕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当然不会收敛自己的心。
多婕的手没从他左胸口挪开,那阵阵鼓动,彷佛传送到了她心底。
“你知道吗,我今天很累呢…”她嗓音轻软,有点虚幻。
梁望月看着她。她的白袍领子没翻好,头发有戴过帽子的凌乱感,他伸手摸她的脸。“累了,就在这儿休息吧,你安排的这间病房,可是有张双人床。”他微微侧卧,腾出右边的位子。
那位子看起来就在他臂弯里、胸怀前,多婕不自觉地露出微笑。他的作为明明和皇莲邦没两样,但她却觉得跟他在这儿躺一下,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