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就龇牙咧嘴,凶恶低咆的阻止他们。
媒体记者无奈,只好又退回去。
里头,吴希望招待一老一少坐下,在经过王子师易装的老妇面前时她怔了怔,似乎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熟悉味道…
那味道是…王子师?抬眼看了下高大的老妇,为自己想太多而失笑。会令自己心跳加速、有一点点想念的味道,这种感觉就是想念吗?
她好像已经渐渐的恢复正常了,开始懂得想念,而且是对一个异性,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的动物怎么了?”吴希望看了看霍馨,认出她是前头婚纱店的人。
霍馨看了眼王子师,呃,她以为他会用他那利刃般的眼神再砍她一刀呢,结果方才他和吴希望四目交接后,他就若有所思的半垂着眸。拜托!他不知道他那样子很…很诱人吗?即使现在明明是“老妇”样。
“那个…牠一直昏迷不醒。”她收回视线回答。
吴希望皱了下眉“这样,我看看…”她打开笼子。“咦?”看着里头的爬虫类动物,她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丁琪家的小鳄!
可是不可能呀!还是她看错了?她打算再看清楚时,有人在叫她。
“吴希望,你到底好了没?”楼梯间传来高跟鞋踏着阶梯的声音。“我们今天来找你可不是来浪费时间的。”即使对方用手帕遮住口鼻,那嗲嗲的声音仍可听出是尤傲君独特的嗓音。
方才一进门看到一屋子各式各样的动物她都快昏了,天吶!会送到兽医院来的都不是什么健康的动物,天晓得牠们带了什么怪病,会不会传染给人?!
苞在她身后浓妆艳抹的邵真也是用手帕摀住口鼻。这房子也太小了吧,一楼连洗手间都没有,还得上二楼去。“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动物,你不觉得很脏吗?哎哟,我倒忘了…”她看了吴希望一眼,恶意的轻笑“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个地方遮风避雨就万幸了,哪还会嫌弃。”
“就是啊!我记得我国中时同班同学有一个也是孤儿,有一次我和同学亲眼目睹那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就跟在他后头瞧瞧,结果他居然去捡面包店
丢进馊水桶的面包边屑欸!看他边捡还边吃,满足的样子像是正享受着刚出炉的面包。”尤傲君一脸嫌恶“就不知道你们姐妹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吴希望的脸红了。
“哎呀!不会正好被我说中吧?”尤傲君得意的笑,轻蔑的看着她“那种东西那么脏,吃了竟然没事还照样长大?要是我大概早死了,有些人还真是如俚语说的,垃圾吃、垃圾肥,说穿了就是命贱嘛!”
眼眶浮上一层水雾,深吸了口气,吴希望淡淡的开口“你们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说完了赶快走。”
“哎哟,人家不欢迎我们呢!”邵真扬了扬眉。
“这种脏地方我也不屑来。”尤傲君冷笑。“其实今天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你离王子师远一点!”她很没礼貌做出赶人的手势,像是要自家养的狗滚开一样。
她话一出口,霍馨很自然的往王子师方向看,虽然他的脸一向都很臭,可现在更是难看,她都可以感觉到他周身着了火,火气像随时要爆了。
吴希望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当着不相干的人面前谈这样的事,有些尴尬。这对母女到底要怎样?她抱歉的看了一下一旁的一老一少。
犹豫了一下,她对王子师和霍馨说:“小鳄鱼没事,要是你们不放心,牠可以先放我这里,我现在有客人,你们要不要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