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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3)

艾丽莎与尼尔博士!

“商别!”总机兼柜台小又叫我一声,接着说:“你有访客,我已请他们在会客室稍候,你快过去!”

他竟也不在意,每天算好我下班就现。至于他怎么都刚巧捉得我下班时间,我也懒得去追究。只是由他每日固执的寻问中,我觉到,对他而言,我的答案,YES或NO纵他的某项决定,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他本不接受我的否定答案!

我想要走得远远的,却不知该到哪里去?天地如此之大,我居然找不到一之所。是不是在这迷离的末世纪、在这解构的后现代,如斯愿望都是奢求?

而我好想念莫迪亚斯!

至于迪亚斯,那个讨人厌的迪亚斯每天都等着我,不停问我可否给他我的心,还时常沉沉地问我是不是为谁心伤?那神情,像猎杀成的猛兽一般险。

我发动机车,毫不理会地向前驶去。我错了,这个人和莫迪亚斯一儿也不像,莫迪亚斯温柔又知心,但是这个迪亚斯则彻彻底底脑不正常!当初我怎么会认为他很引人?

我的访客是两位我原以为这一世都不可能再想见之人…

再一次地,那蚀心蚀肺的疲累又攻陷了我。或许我应该答应迪亚斯给他我的心,没有了心,日应该会好过些,容易些。起码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心痛。这些孤独、寂寞、空,都是这颗心在作祟!没了它,我会好过些吧?

“莫名其妙!”我迎着风大声喊。

骑着车四绕。绕倦了,还是得回去。小屋依然宁静,周围疏疏的灯火,与我都不相,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与我相。我站在空旷的黑暗中,一直很想笑。本来人就是孤独的,我为什么忘了这呢?永远不会舍弃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为什么我忘了这自小就明白的铁则呢?

抱着胃,我慢慢蹲下来。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不想要孤独,我想要有人永远比我还真视我,只是这样,为什么我从来无法得到?为什么?

理他,转跨上车。

“喔,谢谢!”我声谢,起往会客室。我想不会有谁找我。走会客室时。我还在寻思究竟是谁来找我。谜底揭晓时,我大吃了一惊。

恢复了原本的无聊,只是这一次,我不再知可以用什么当我的救赎。

“为什么?”我仰向天,大声地对老天爷呐喊。秋风似寒,从衣服窜我的骨,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答复!

几次对他恶脸相向,但他仍旧故我。后来我也懒了,索冷颜缄默。如此,看他还能怎样?

我只是想要有人能与我一起分享生命中的哀乐喜怒,就是这么简单微小的期冀,为什么从来无法如愿?

他们应是来探索莫迪亚斯的行踪,只可惜他们来晚了好几步,莫迪亚斯已经不见了。其实就算他们正逢其时,我也不可能透任何讯息!既然莫迪亚斯逃了那个牢笼,说什么我也不会再让它陷毫无尊

“商别!商别!”

一次又一次,我从没有成功过。

是的,今天看到迪亚斯时,我将会告诉他,我愿给他我的心,我愿给他这颗易、脆弱的心,没有这颗心,我就能真正变得,再也没有事能伤害我了…

我抓回游移的心思,抬看向来人。最近我总是心不在焉,无论什么时候,不是上班或闲余空档,都神魂飘飞,集中不了心神。

有几个晚上,我都听到远阵阵悲凉的长嚎,但是当我跌跌撞撞地冲到屋外,骑上车想要寻找那方向时,那嚎声总是如现时般的突然又转瞬消失,自普留呆般的我,傻傻地坐在车上,妄想捕捉空气中已消散的渺音。

夜晚的少眠造成了我白天的颓靡,小乔担心得直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回他轻忽的笑。

“你逃不掉的!我千山万地来到这里,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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