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啦!”羞红了脸,她拉着衣服,但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
“为什么,你怕了?”他故意激她。
要不是两个人分开那么久,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他也不用等到现在。
“才不,这有什么好怕的。”她嘴硬地回道,却忍不住脸红心跳。
“那就好。”他又笑了,隔着衣服吻上她的胸。
“你…”丰含茵猛地倒吸一口气,这才发现内衣扣子已经不知在何时被他解开了。
“别紧张,放轻松。”
“不是,我怕痒…”她羞红了睑。
虽然是第一次,但或许因为是他,她并没有排斥的感觉,只是一颗心越跳越快。
邵寒青忍不住笑了“我忘了你怕痒,你就忍忍吧。”
“你好讨厌。”窝在他怀里的辛含茵一下子缩腹,一下于弯腰,仍然躲不过那双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反守为攻。
“邵寒青先生,别忘了,我记得你也很怕痒喔!”话还没说完,她一双手也钻进他衬衫的下摆里。
以前不知道是谁一直向她吹嘘,怕痒的人会疼老婆,这下子他也要吃到苦头了吧。
“老天!茵茵,你在玩火!”
邵寒青倒抽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嘶哑,眼中升起了一抹情欲的迷雾。
好热!
她望进他的眼,感受着手底下的触感,那是一种火热、温柔,却又刚硬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应该停手,却忍不住顺着他的胸肌、腹肌来回摩挲着。
数个月的牢狱牛活,甚至是那些贩毒的糜烂日子,并没有让他的肌肉松弛下来,在她手下的是一副锻炼过的强健体格,阳刚而强壮。
他的皮肤光滑有弹性,只有在胸口感觉到粗糙的,隐隐约约是个十字型的地带。
那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伤痕,他的勋章。
“茵…”
邵寒青呻吟着唤出她的名字,仿彿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他左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用力压向自己,右手则饥渴地探索着属于她的全部。
两情谴踡的抚触中,他们身上的衣物无声地落在地上,两具火热的躯体彼此需索要求着,浓情更炽。
辛含茵紧搂着邵寒青,再一次确定,他们的生命早在那一年的夏天就合为一体,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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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好像有什么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重啊…重得她像是被一只大象用脚狠狠地压制着,教她丝毫动弹不了。
大象…她没有养大象啊,宿舍里怎么可能会有大象?
辛含茵满头大汗地,渐渐从大象的梦魇中清醒,映入眼帘的是横放在胸口的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