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牡丹的香气盈满腔，滋味妙得令她一时无法找适当字句形容，只有一句惊喜可以说明她的内心了。

小灵全程参与，看着夫人的改变，她不禁佩服姑娘到底，忍不住赞：姑娘真是太有本事了，她想再过不久，整个梁府都要沦陷啦，陷姑娘的魅力里。

“小灵，你愣在那儿啥？快把姑娘说的‘红’染料拿过来呀！”曹妤婕喊了声，似乎对她的不够机灵不甚满意。

“哦，是。”小灵赶收回神，急忙去翻姑娘不知从哪儿来、据说是“红染料”的红粉，还有可以敷面的胡粉。

迸卉心噘着小嘴，她就是不想这么早回去，姨娘说不定还没有把人赶走，现在就回去，万一撞个正着，要再找机会恐怕就难了

“这就是你说用‘石榴’研磨来的‘红粉’？”曹妤婕看也没看小灵一，看着这大红泽，满意写在她的脸上。

“你说谱？你还习过谱！”曹妤婕的语气几乎是兴奋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家中藏了个印染手，刻意的疏离像是不曾存在过一般，她亲昵地拉着妍的手问东问西，更不忘问问胡粉怎么调制，效果如何云云…

扭往外看，天空没变颜、太还挂在上，怎么她才转个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夫人与姑娘就…

她说不睛所见的诡谲气氛，可说打从骨里发倒也不至于。

“牡丹糕？”他们早上在饭堂吃得津津有味，她在厨房里忙这个？对于自己稍前对妍的“排他”举动，曹妤婕不免汗颜。

“夫人，喝茶，这茶要温泡，方能品它的滋味，而且有安抚情绪的作用，又能养颜，多喝有益你的肌肤。”妍不着痕迹地再次展现其中一项技艺。

当小灵捧着呼呼的茶门的时候，愕得差儿没把杯壶给翻。

妍与小灵对看一，识相地没去打断她。她大概一时还不能接受今日所见到、听到、尝到的事吧？

“是吗？你连品茶都懂！”曹妤婕又是一怔，今儿个前来，真是惊喜连连，在妍上像是掘宝似的，愈是探，愈发现惊奇。

妍说的这些，曹好婕并不曾听闻过，是以有些愣然、有些服气、有些忘情，自然也忘了原来到此的目的。

小灵再度傻，她可是适才来势汹汹的夫人？

若不是亲见到，她绝对不信、不相信，她摇想晃去睛所见的景象，但这似乎是事实，晃也晃不掉。

这本就是婆媳间应有的和谐氛围嘛！你一声“婆婆”、她一句好媳妇”

题往下兜。“这是用什么染的？”

“既然没有，你什么一脸不耐烦？而且，姨娘明明就说可以用完晚膳再回去的。”

“没有的事。”他并不讨厌卉心，只是不她的纠缠，娘要他陪她游，其用心何在，他岂会不懂？

“夫人，是艾草。相信夫人应该知，青、赤、黄、白、黑乃‘五方正’，绿、红、碧、紫、骝黄是‘五方间’。视东方为青、南方为赤、西方为白、北方为黑！中央为黄，并调得黄青之间是绿！赤白之间为红…”

“是呀夫人，很好吃喔。”小灵也手帮忙，自然有一份成就存在，鼓起来便是特别的卖力。

“有事吗？”

和好吗？

适可而止的理妍懂，见梁夫人的神态不再是那么地决，她知她已慢慢接纳自己了。

时值正午，表哥便说太大，急着打回府，这若不是不喜陪她，她实在想不到是为了什么？

曹妤婕在她们的注视下，咬了一…

“啊，品茶就要牡丹糕！”小灵没没尾的说了句，转跑向厨房。

说实在的，她很佩服姑娘，吃没多少，来的事却又快又好，她甚至没见到她房门，这屋里的绿粉、红粉、篮粉倒是一钵钵，她这个下人的也不好多问，只当那是姑娘托少爷买的。

“是呀！若说是红粉也不完全，研磨后的泽淡了一些，在谱上不是正统的红粉。”妍解释。

“夫人，还可以吧？”

“妍在糕里加了些充作提味，清香味十足，夫人尝尝。”

“你是不是不喜我？”

“表哥…”

“夫人，再尝尝这牡丹糕，这可是姑娘今早亲手的。”小灵去而复返，手捧盘，盘上两片切得工整的牡丹糕。

“还有别忘了‘胡粉’…夫人，胡粉可以拿来敷面，你带回去试试。”

岂止还可以，简直是太好了。曹妤婕望着咬了一的牡丹糕，陷思当中。

＊＊＊

“夫人，红粉来了。”小灵奉上，顺势留在一旁倒茶伺候。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只是略有研究，不值一哂。”拿起瓷杯，适巧掩住她嘴角扬起的笑意。

“真是谦虚。”曹好婕在心中有了估量，或许，儿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