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了?”殷泛阳转问他们之中最有可能知道“玄机”的人。“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们是什么事啊?”他把耳朵凑近司空悠羽。
“天机不可泄漏。”司空悠羽但笑不语。
“去!”殷泛阳嗤鼻。“能洞悉天机却不吐露,浪费了老天送你的特殊能力。”早说问他一定问不出结果,每次叫他透露一点点,他就一脸笑得玄妙,要不就一句捞什子天机不可泄漏来堵他的嘴,真呕!
“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进去不就真相大白了?”花舞影率先进入聚议厅。
四人先后踏入,但却在看到坐于首位的人后同时惊愕…
“堡…主?”首先开口的是殷泛阳。
这…这是何等阵仗?发生了什么事了?四人脑中出现相同的疑问。
没错,此刻坐在首位的是堡主,衣着服饰也同以往,但…最大的不同是…他拿下了半掩面具,俊美无俦的面容现于人前。
“为何如此惊讶?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真面目。”云御风倒将此“意外”说得云淡风轻。
也难怪他们会瞠目结舌了,云御风的真面目虽不是第一次目睹,但所有人皆明白骠影堡堡主从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今日的举动,想必有缘故。
“急着传唤你们,是为了吟蝶之事。”他语带忧心地道。“她离开了。”
“离开?”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舞影问。
“今早。”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吟蝶是趁他仍熟睡之时偷偷离开,连一声道别没说就逃开了。完全没有考虑到自身安全,她仍学不会记取教训。
“放心吧!那只顽蝶没有令牌飞不掉的。”殷泛阳端起茶轻啜一口。
“很不幸的,吟蝶比你想像中聪明,她身上有我的令牌。”算算脚程,她应该快离开骠影堡的势力范围了。
“喔?”这可奇怪了?!以那只顽蝶的身手是绝不可能碰到令牌分毫的,遑论是“拿”走它?!众人皆饶富兴致地瞥向云御风。
“堡主,你们之间…”舞影嗅出了一丝异常的气氛。
“如你所想。”云御风双手交抱,将眼神避向窗外。“吟蝶无意中听见我们之间的对话,她想救我…”
“老天!”舞影惊呼。吟蝶…吟蝶居然做了?她真的拿着自己给她的“葯”去做了“那种事”?!若是龙翊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做了…,她一定会被千刀万剐,连紫翎也救不了她。
坐在一旁安心饮茶的殷泛阳听了差点岔气。“咳…咳…”他有没有听错?那只笨蝶居然…要“救”堡主?!“那么…”他难得正经。“她成功了吗?”
“殷泛阳…”云御风森冷斥道,俊脸有难得一见的微红。
呵呵!主子脸红了。才要逸出口的笑声却在接收到舞影送来警告的眼神后,他乖乖地噤声。
泛阳真是欠骂,哪壶不开提哪壶?司空悠羽与冷追月对望一眼。
“好嘛!重点到底是什么?”看来他已引起公愤,他得识相些,别再造次。有此体悟的殷泛阳连忙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