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有女人,不介意和你上床。”他黑眸半眯盯著她,嗓音低哑了些。“你要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说一声,看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一时之间,沙子还反应不过来,两人明明距离少说有十公尺,送入耳中的低语却仿佛带著灼热的男性气息,性感撩人地轻搔她的耳根,她的喉头突然有些干涩,粉颊也越来越红…
他率先挂断电话,还立在窗口看她,一脸似笑非笑,像是等著看她下一步有什么举动。
答、答、答…秒针不停前进。
两人一动也没动,就这么对望了三十秒。
她承认,偷窥隔壁是因为对他的房子有兴趣,对他好奇也是真的,但她又不是因为对他有“性”趣才偷窥,他居然以为她想跟他上…上床?而他也“不介意”和她上床?
可恶,去他的不介意!好像跟她上床有多委屈似的,他以为他条件多好?臭美臭美臭美臭美啦…
沙子如梦初醒,丢开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窗前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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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以后,一切依然照常。
他照常叫“绿香屋”的外送,她照常在他的餐点里放上一点青蔬。
他照常会在盘中剩一些菜渣,她照常努力将蔬菜烹调得更美味。
他照常过著除了夜间慢跑以外几乎足不出户的生活,她照常忍不住“欣赏”他家。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被抓包后的沙子也懂得应变了,趁他出门跑步时才敢大剌剌将视线越过她的白篱笆、他的灰砖墙。
她才不想被他误会成欲求不满的色女。
她沙莎莎是“绿香屋”气质优雅的老板娘,OK?
“我又没碍到他,看几眼也不行,什么道理嘛…”沙子拎著囤积了一天的垃圾袋走向后院,在经过屋侧的矮篱笆前,又多看了隔壁几眼。
他家的绿色草皮长高了,他似乎还没有修剪过,看上去有点像片小草原,但两个多月都过去了,整个院子里依然只有青草,看起来有些单调。
如果屋前种几株甜菊和天竹葵,围墙边种一排蓝色羽叶薰衣草,窗框上摆几盆百里香和薄荷,大门内侧种些白色海芋,后院还可以辟个玫瑰花园,那就显得有朝气多了…
“你找我?”
呃!懊死,他回来了。
为什么这么刚好!
沙子对身后传来的低沉嗓音充耳不闻,挺直腰杆转向另一边,跨出步伐…
“我现在有空。去你房间还是我家?”
去…去死啦!欲跨出的步伐硬生生顿住,她回过身,满脸笑容可掬。
“抱歉,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