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落难女子支支吾吾的。她想他死,少了一个祸害,可他还不曾碰过自己,其罪可赦…
“你以为你要我死就死?你这个臭娘儿们是哪里来的…”
话还未落完,白衣女子一个冷瞪,冰寒的目光穿透了他“哼!出言不逊,留你何用。”
她吹奏着玉笛,忽地,一群禽鸟飞入破庙中将他围住。一只禽鸟嗜血成性,带头啄了男子的脖子一日,血穿喉喷射而出,其它禽鸟见鲜红的血喷洒而出,兴奋地拍打着翅膀,纷纷在其它地方啄洞。
男子连呼救声都未听闻,即血流干而死。
“死有余辜。”白衣女子眼睁睁地见男子流血而亡,面容更见残冷,恨意渐深。
落难女子未曾见过这等阵仗,一当男子倒地,她便尖叫了声,然后昏厥过去。
“来人,抬棺。”白衣女子一声令下,方才四名抬棺女子即步入庙内,迅速地将倒在地上的死尸抬至空棺中。她们的眼中只有淡漠,并无其它表情,因为她们知道,只要自己面露害怕的神色,大宫主就会送她们去见阎王!
“禀大宫主,好了。”
“回宫。”白衣女子领在前头,带着一群鸷鸟往平领山上而去。
而其它女子则是照例地抬着棺,将棺木送往平领山顶,将尸体喂食禽鸟,慰劳它们今日出任务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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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渐渐西沉,天边洒下一道金色余晖,位在平领山东边的水荷院已褪去金黄色光芒,变得有些幽暗。
暮色沉,又将是她杀人的时候了。
妤凤已换上一袭外出衣,罩上白纱的她更加出尘,唯有丽容仍一无表情。
“二宫主,你不要过去啊!”灵凰的右护法辰音此刻正拦着灵凰,不希望她进入妤凤的院落。
原因无他,大宫主不喜欢让二宫主知道她嗜血的一面。
“让我过去!”灵凰十分坚持。她鲜少走出自己的金莲院,谁知今儿个才走出房门,便听到宫女说姐姐最近常杀人,她连忙赶来求证。
“让她过来。”
听到妤凤下令,辰音这才放行。
“姐姐…”
“这会儿你应该是在冰潭练功,怎么到这里来了?”妤凤唇角勾出一抹艳笑,却噙着冷意。
“姐姐,你、你又要去杀人?”灵凰一古脑儿地问出心底话。
“我是替天行道。”妤凤眸底闪着嗜血的光芒,那锐利的目光与禽鸟相同,同样带着令人害怕的凝窒。
“什么替天行道?你明明就是在杀人。师父说过让我们学武、驭禽不是为了杀人,而是在这不安的年代能够自保…”
“住口!你懂什么?该死之人不死,要自保何用?”
妤风怒得一甩袖,灵凰马上畏惧地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