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端庄贤淑的好榜样,在人后一旦遇上这个刁蛮千金,两人即免不了舌枪唇战一番。
从丈夫口中听到第一手的消息后,汤应涵有意无意地绕到“藕香榭”这个座落于湖心岛中,石桥接岸,水色霞光,美景环环相扣的石砌建筑。
通往“藕香榭”的石板平桥未设栏杆,只沿桥边铺满条石,桥板窄而薄,桥基用天然石块露出水面少许,步于其上宛如凌波;桥头一端衔接种植在榭前的大片竹林,另一端接连陆地,低临山脚的水面,衬托了山势的峥嵘。
才刚踏上她的地盘,就见霍语珑横眉竖眼、来势汹汹地冲出来,快速拦住眼前的不速之客。
“给我滚回去!”原本已经一身黑的她,如今连印堂也快气得发黑。
“哟,你还真是不客气呢,枉费我好心想告诉你个好消息。”虚伪的好心搭上假面冷笑,汤应涵硬是优雅的仰天轻吁一叹。
“好消息?你决定收包袱走人?还是稍啤扮休了你?”
“讲话别那么刻薄,”刻意上下打量她。“这样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你走是不走?”
“我当然会走,只不过提醒你一声,你呀,总算嫁人有望,还是时王府的二少主呢!”汤应涵掩嘴轻笑。
突然间听到这样的消息,霍语珑愣了几秒,在发现她不怀好意的偷笑,怒火再度激昂。
“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没、没别的意思啦,”故作慌张的左瞧瞧右看看,漫步踱回石桥上,状若天真的比着湖里悠游的鱼儿。“哇,好多鱼喔!”看着水面的倒影,觉得自己真不愧为美人一个。
霍语珑气愤地走过去。“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这…唉,我说语珑妹妹,你就看开点,男人在婚前的风花雪月在所难免,即使带在身边的是个妓,你也得睁只眼闭只眼。”
“你说什么!?”霍语珑粗喝一声,狠狠拗住她的手腕。
“唉哟,好痛…”汤应涵没想到她会动手,力道又猛又重,痛得她眼眶冒出晶莹剔透的泪珠。“你快放开我。”女人动粗成何体统,她只能柔弱的挣扎呼喊着。
“哼,就知道你这种女人的城府深沉,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我,想看我会不会上当,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用力将她的手挥走。
被甩开手的汤应涵心有不甘之余,瞥眼忽见有人出现自桥的另一端,当下把心一横,闭眼憋气,尖叫着倾身掉进湖里,仿佛被人推落的样子。
“你…”只觉莫名其妙的霍语珑,还来不及意会发生何事,又一条人影急急投入湖中,搭救不谙水性的汤应涵。
待人救起,她才知道何谓阴谋、何谓陷害!
接着,所有挞伐责骂声像是积压许久的郁气,一古脑儿地临到她身上。
“我再说一次!没有就是没有,我没有推她!”
霍语珑神色倨傲地昂首挺立,清澄带怒的眸光冷然扫过厅上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