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里。“哦,我好想你。”她忙碌地迎上他的唇,用热情和他打过招呼后才勉强收手。
她可以感觉到经过楼下的一幕,逸青的热情有些减退,她其实不知道改变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
“你真的不要误会,他只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来找我有点事而已,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她急促地说着,一边看着他的反应。
逸青从头到尾都没表示什么,他的表情和大部分的时候一样教人猜不透。“我没有生气,事实上,你有交朋友的权利,我无权干涉。”
她就是恨他这种态度,仿佛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想即使你逮到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不会说什么吧!”Becky忍不住愤恨地说。
他淡淡地笑“那只能怪我魅力不够。”
“你!”她生气地捶着他的肩“你就不能表现的多关心我一点吗?难道你不管我的死活?”
逸青始终好风度的微笑,不愠不怒。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地对她说:“我是关心你,否则我就不会来了。”
她听他这么说,又放软身子腻在他的身上“可是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教人家想死你了。”
他抱着她走进客厅,双双投入沙发里。她坐稳之后又想爬上他的腿,逸青轻轻制止了她。
“我今天来有话要说。”
“什么事?”她警觉到他态度不对,全身寒毛竖起。
“我要去相亲。”他投下一个炸弹,毁去她的理智。
“哈!我早该知道有这一天,不是吗?我还傻傻地以为我们会有结果。笨蛋,谁会要我这么个离过婚的女人!”
逸青抱住歇斯底里的她,温柔地说:“不要这么说,你是个好女人,就当我是超级浑蛋,我不适合你。”
Becky流下眼泪。“是的,我老是在作梦。”她凄惨地说“作着不属于自己的梦。”
逸青抚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她。
“你还算是对我较好的。”她冷冷地笑着。“更多的男人从我身边带走钱,还留下我一颗破碎的心。”她似乎一下老了十岁,呜咽地说着。“二十岁那年,我就离婚了。我嫌我丈夫不够体贴,对他母亲太孝顺。他总是碍于母亲守寡一手扶养他长大,对她事事恭敬。我婆婆讨厌我,她认为我是来剥削他儿子的爱,处处看我不顺眼。”
逸青静静听她诉说,第一次发现她真实的一面。
Becky的视线远扬,似乎飘到遥远的过去。“我那时候年轻,凡事都沉不住气,只要看到他对他母亲的态度就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的怒气,到后来竟像个孩子般和她母亲争宠。一她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他就像是被夹在中间的夹心饼,左右为难。”她吸口气再说:“最后我气不过,要他在两个人之间做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