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用不屑的态度瞪了主任教官一眼才离开。
“超吊!”恒峰跟雷电三人的共同心声“原来被人肯定的滋味那么棒。”
恒峰说:“但,记住如果您还是学生,想要尝试有理行遍天下的感觉,请您做好至少一支大过的准备再说。高一下学期末,火添被记了一大二小饼,我们一人一支警告。理由:目无师长。因为教官比天还大。”
斑二,一种恒峰等待已久的“必要”终于降临到他身边。高三六班的转学生林晴雅,那就是我,他学姐。恒峰说:“你是逼着我得目不转睛注视的发光物体。像是萤火虫,微弱却耀眼。你搬来我家隔壁的那晚,从搬家公司的卡车前座走下时,我被电到了。不是你带电,而是你就是电。”
午休期间,我总会一个人躲在后操场的司令台边的椅子上吃中饭。苏打饼干,小鞭悦式矿泉水,一本画巷肌肉男与胸部半裸长裙女的书。这样就当作一餐,三个礼拜以来始终未变。而恒峰常常到我的身边附近游荡。
火添说:“那个叫做罗曼史,是女生看的A书,男生A书的琼瑶版。”我不承认,驳斥火添的说法,他不懂,那是离我们女生最近的浪漫。
“那个又扁又瘦的女生哪里好?”从恒峰开始源源不绝地念着我的好,火添就在我身上挑三捡四,嫌我长相苦,身材烂,态度傲。直到恒蜂拗起脾气,把脸扳僵,他才愿意改口。“好好好,不生气喔,她最棒了好不好。”跟哄小孩似的对话,在他们班上已经屡见不鲜,反正恒峰与火添已经是班上同学的绝缘体,注定要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根本不理会同学对他们举动与对话有何看法。
火添建议,对付我这种苦情女,就是要让我得到依靠的感觉“坚强意志所包裹的,必然是颗脆弱的心。”铜墙铁壁不过是等着被刺穿,胜败单凭谁有耐心罢了。
在学校帮我订便当送汽水,在家替我倒垃圾。学着安静地倾听我的遭遇,再惨也不能跟我一起哭,要保持男子汉的从容不迫。不管我说什么话题,听不懂的就自然的傻笑点头即可,火添教导恒峰如何接近我。我必须坦承火添真的聪明。
“这个简单,傻笑可算是我的本能之一。”恒峰笑着说。其实就算是再难上百倍,跳楼,自焚什么的,依他单细胞的思考回路,对火添的信任,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果然如火添所料,不久恒峰追到我,不仅如此还赚到我的初吻。我们发展的很顺利,里长伯、里长太太妈都喜欢上我。
“什么,你为了她跟你爸下跪?”“你秀斗吗?为了她,你决定不考大学?”
火添对恒峰发了这二次脾气。因为恒峰丧失原则跟弃他而去。
“我们要一起上大学。”那是一天无聊午后,恒峰突然萌生找个大学念也不错的想法后,火添对恒峰做出的承诺。“我头脑不好,很难吧!”大话可以随意说,但是自己重几斤几两,恒峰是秤过的。
“不过是高中题目大杂烩,有公式和规则。顶多浪费几年,不然考大学不难。”火添言之凿凿,恒峰也就相信,有一天他也能上大学。因为如此,无论恒峰再怎么讨厌那个老当他是白痴的成大物理系家教,他也会耐着性子听完几小时的课。
“YouGoIGo,YouStayIStay。”恒峰当火添纯粹开玩笑,火添是闭着眼睛都脑萍上台大的高材生,难道要他陪自己重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