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容词,更能描写她此刻的境况了吧!
“误会、误会。”她识时务地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我刚刚只是碰巧看到朋友,一时心急想叫住她,才会没注意到手上的皮夹的。我很喜欢这个皮夹,正打算要买下来呢。”
在警卫毫不放松的目光下,她认命地走向收银台,准备掏出钱包,买下这个“不知道买来干什么’的皮夹。
就当是花钱消灾好了…她嘴里不断念念有词。
摸摸平时放钱包的口袋,发现空空如也,她的俏脸顿时刷白,知道大事不妙了。
冷静、冷静,一定是放在别的地方了,不要紧张,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她先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颤抖的小手探向牛仔裤后的口袋…还是没有!
她开始慌慌张张地摸遍了全身上下,找了半天,却连一张电话卡都摸不出来。
“我可以改天再来买吗?”她讪笑地和酷警卫打着商量。
扑克牌脸的警卫破天荒地对她笑了笑“你说呢?”
原来扑克牌也会笑呀!这是她被送进警察局前的最后一抹残念。
呜…扑克脾脸的果然都不是好人!
“想不起来”咖啡屋的吧台边,多了一个笑得挺不直腰杆的女人。
“太好笑了…哈哈…”洪汶汶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很高兴小女子悲惨的遭遇还能搏君一笑,要不我真想找个地洞埋起来算了。”季可柔皮笑肉不笑地道。
哪来的家伙,竟然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早叫你别搞这么多事了,活该被送进警察局。”纪雪萍更狠,直接在季可柔还未愈合的伤口上,再捅一刀。
“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忍心落井下石!”这对表姐妹难不成都是从火星来的?要不地球人该有的慈悲与爱心,怎么在她们身上连一丁点儿都看不到呢?
“然后咧?你就放弃了,不再搞破坏?”洪汶汶追问。
“本大小姐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季可柔冷哼道“后来我改变策略,走在他们的前头,先布下层层的陷阱,等着他们中招遇害。”
她这头说得威风凛凛,实际上她也不过是在路上乱扔一些果皮香蕉而已,顶多还跟家里的小白商借一些排泄物。
“成功了吗?”纪雪萍也不罗嗦,直接切入重点。
这小妮子有几斤几两重,她心知肚明。
说到这里季可柔不免怀疑她和那个扑克脾脸八成是犯冲,要不然怎么每回她要干什么坏事时,都会被他逮个正着?
“唉,不提也罢。”往事不堪回首呀!
她下场会落得如此狼狈,干错万错,都是那个扑克牌脸的错!
洪汶汶拍了拍季可柔的肩膀,拉回她逐渐飘远的神智。“照你这么说,你现在该去跟着他们才对,来这里做什么?还是说他们今天公休,约会暂停一回?”
“才不是!”季可柔刚回神,立时出言反驳。“邵扬哥带那个三流画家回家,好像说是要拿什么东西,反正我又进不去,只好来你们这里逛逛喽。”
说到底她就是无路可去,才勉为其难地来这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