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沛恩挣开秦巧的手,冲进厨房,拿起水果刀,便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秦巧见状,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她一把抢下水果刀,然后想也不想地,一巴掌便落在沛恩的脸上。
一股热辣的感觉令沛恩失控的行为暂时停住。
她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不哭也不再寻死,贝是一迳的静默。
秦巧叹了口气,扶着沛恩回房躺下。
“沛恩,沛恩…”秦巧不舍地喊着沛恩,却发现她整个人仅是呆果地躺在那儿,不论怎么喊地都没有回应。
“沛恩?你是怎么了?沛恩?”“怎么办?这么晚了,要找谁来?”秦巧慌了,冲到客厅,一个人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不期然地,她望见桌上的葯袋。
“对了,今天中午沛恩说过她正在接受一位心理医师的治疗…”
依着葯袋上的电诸,秦巧找来了江承显。
没多久,江承显就赶到,并让司沛恩服了镇静剂。“没事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可怜的沛恩。”秦巧一脸不舍。
“多陪陪她,尽量不要让她一个人落单。还有,记得让她按时服葯。”
“听说,吃这种葯会有副作用?”秦巧望着手上的抗忧郁葯。
“嗯,所以我们要一起努力,让她不必靠葯物就能安然入睡,这点是最困难的,不过只要做到了,她就能痊愈。”
秦巧点点头,对眼前这位长相俊美的心理医生产生信任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人会是沛恩的贵人,他也许能改变沛恩的命运。
自从江承显分析过沛恩的状况后,秦巧只要一有空便守在沛恩的身边,尤其是晚上。
这一天,秦巧店里有人打架,还闹上了警局,秦巧只得陪着去做笔录,看样子得忙到天亮。
不得已,她拨了通电话给江承显。
“Ok,你放心,我会处理的。”
江承显挂掉电话后,想了想,又拨了通电话给昔日的军中好友。“阿侯,是我,承显。你上回不是说你在宜兰龟山岛做巡航员,有私人管道可以不经申请就进入龟山岛吗?如果我现在想去,可以吗?”
‘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准备一下。’个性爽朗的阿侯问也没问就答应了。
接着,江承显按下近日来常常拨打的号码。
“喂。还没睡?”江承显自电话那头传达温柔而感性的开坏。
‘嗯。我睡不着。’司沛恩的话里夹着浓重的鼻音。
司沛恩对这深夜的关怀已渐渐熟悉,回话的语气比从前缓和许多,原先的防备也卸除了不少。
“想不想看星星?”江承显用着轻松快乐的语调问着,语气中还略带神秘。他必须拉她走出痛苦的泥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