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因此比预定行程早了几个时辰。
除了心神不宁,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念任映竹,满脑子都是她,她那纤细身影竞掩盖过了施竟芳那丰满的娇躯。
“汪、汪…”小花跑到慕容流云脚边吠叫着,紧咬住他长袍的下襬拉扯着,示意要他和牠一起走。
“小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的主人呢?”慕容流云感到奇怪。
“汪、汪…”小花继续咬住他长袍的下襬拉扯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了,不要咬了,我跟你走就是了。”他举步跟着小花往刑房的方向走。
“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慕容流云站在刑房门口疑惑着。
“汪、汪!”小花朝他叫了两声,接着跑进刑房。
慕容流云纵使感到疑惑,也举步紧随着小花进入刑房中。
慕容流云一进入刑房,赫见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顿时怒火中烧,却也心痛不已…
他看见任映竹双手被高吊着,身形虚弱宛如风中弱柳,而一旁的施竟芳扯开她的衣服,粉河谇兜若隐若现,细白的颈子则展露无遗,而护院竞在施竟芳的示意下,正要将手伸进任映竹的衣内。
“谁敢碰她,我会要他的命!”慕容流云咬牙切齿的说。
慕容流云的突然出现,教施竟芳惊愣住了。
任映竹则回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晕了过去。
在场的护院们马上弯身作揖。
“二少爷。”
慕容流云马上来到任映竹身前,解开手铐抱住她,厉声低吼:“你们竟把她折磨成这样,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
其中一名护院连忙回道:“二少爷,属下是听二少奶奶的命令行事…”
“我问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慕容流云一点也不想听废话,连声怒问。
他得知道任映竹是怎么被折磨的,也才知道该怎么救她!
他此刻心里只想救她,不容她死!
“回二少爷的话,任姑娘她…是被饿昏了,我们没对她用刑,我们是二少奶奶找来搜身找解葯。”
“被饿昏?”慕容流云怒眼瞅住施竟芳“你把她饿昏?还让一群男人来搜她身,你是存心想坏她名节?”
慕容流云从没对她这么凶过,施竟芳受不起委屈,哭喊了起来。
“我是故意把她饿昏,没把她饿昏,她功夫好,我怎么抓她搜解葯?”
慕容流云怒道:“你毋需抓她搜解葯,我已经答应了她,救她哥哥的事也处理好了…”
“我毋需抓她找解葯?”施竟芳哭喊着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担惊受怕,唯恐自己撑不到百日!”
“竟芳…”
“二表哥,你知不知道?自从我吞了百日穿肠之后,我夜夜做噩梦,我怕…怕自己还没穿肠而死,就先郁郁而终了。也许,我注定无法嫁给你。”施竟芳故意不让慕容流云有机会说话,这就是她预先想好的对策--苦肉计,要让慕容流云无法怪她,还得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