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都让你养肥了,牠得减肥,我也是。”
“你不肥,别减了,你太瘦了。”他的手顺势摸上她的腰“好瘦啊,就怕风来会把你给吹跑。”
慕容流云这一摸,任映竹不由得慌了起来,语气结巴地说:“不行…不可以再放了,肉太多了…”
“不多。”他这次把整盘肉倒进锅里。
“你…真是的,你坏了这道菜的风味了啦,要是我爹在…”提到死去的爹亲,就想到被灭门的那一夜,任映竹热泪突然涌上眼眶,语带哽咽地说:“他一定会骂人,一定会要求重煮…”
听到她声音哽咽,慕容流云的手抚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不禁柔声地问:“怎么了?你这么大了,还想爹?”
“你不知道我爹他、他死得多惨…”泪水忍不住汨汨流下,任映竹激动的哭出声“呜、呜…”
慕容流云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拭不尽,干脆搂她入怀“要哭就大声哭吧,我的肩让你靠,衣服让你擦泪。”
慕容流云只知道任府家道中落,却从没去问过为何任府会家道中落。见任映竹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也肯定任府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任映竹不客气的将泪水、鼻水擦在慕容流云的衣服上,同时也闻到了微焦的味道,连忙转回身将杂烩豆腐起锅。
“对不起,有点焦了。”她不好意思地说着。
“任府发生过什么事?”他问。
闻言,任映竹却是不敢回答,生怕她一回答,慕容流云会有迹可寻,知道他们兄妹并不是如江湖中所传言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生怕他进而得知她的毒葯是假的,也怕他会因此不救哥哥了。
“没什么,我们吃饭,好吗?”她回避这话题。
“好,咱们吃饭。”慕容流云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肯定的认为任府一定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关于这点,他会让人去查清楚。
他端起碗吃了一口,忍不住赞道:“好吃!你的手艺不输我们慕容府开设的客栈里的大厨。”
“谢谢公子的夸奖。”任映竹顺口地说:“我哥的手艺比我好,他得自我爹亲的真传,若我家没…”一想到仍在牢狱中的哥哥,她不禁怅然。
任映竹的话突然停了,慕容流云知道她又触及伤心事了,他夹了块肉进她的碗。
“如果信任我,我愿意听你…诉苦。”
愿意听她诉苦?他为什么愿意听她诉苦?为什么他放着即将进门的娇妻不管,夜夜来陪她吃宵夜?任映竹那充满疑惑的眸子瞅着他。
他的行为反常,她本就觉得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莫非就是要探她的底?她不能对他松懈心防。
看来她得避着他了,再跟他继续接触下去,到时候不要说救不出哥哥,连她自己都会身陷囹圄。
“请问公子,什么时候可以救出我哥哥?”
慕容流云回视着她,他还以为她愿意对他诉苦,没想到一开口竟是问她哥哥的事。他据实以告:“可能要一、二个月。”
“那你知道他好吗?我可不可以见见他?”
慕容流云一听,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筷子,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我会安排让你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