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她就按着心房喘气。在她张开眼睛后,她就想到这样的一句话。“只要有过一刻的爱情,就已是永恒。”停顿半晌她再说:“而我们,定必延续到永永远远。”
她的表情是那样温柔,而她的笑容,如一个旋转的幻梦。就因为这样美,他只好相信她。
一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雪,天很高很蓝,空气有种冬季的清甜冰凉。怎么说,都是漂亮美好的一天。
Tiara自床上醒来,朝窗外一望,然后就微笑了。拿破仑整夜没有睡,他抱着她,但愿见多一秒得一秒。
Tiara说想往花园走走,拿破仑便与她同行,他扶着步履不稳的她,走在两行长青的植物之中。时为寒冬,花不开但草还算绿。Tiara一边走一边微笑,心情倒不是太伤感。
拿破仑觉得气温太冷,提议返回室内,待午后太阳猛了才再出来散步。Tiara显得没所谓,于是就随拿破为转身。当身一转,他们就看见,刚才走过的小径两旁的植物,全部凋谢枯萎,凄凉萎缩地凋零在泥地之上。他俩看见了但没作声,Tiara垂下现,被拿破仑扶着走回寝室,知道她要走了,植物都伤心得至死,遍地道别的尸骸。
Tlara躺卧床上,眼睁睁地凝视拿破仑,琥珀色眼睛内闪亮看爱意。侍从送来早餐,他俩便在床上喝咖啡和用早点;继而,拿破仑为她抹脸梳妆。未几,Tiara但觉精神爽利了,就坐起来说说话,她告诉拿破仑:“我把一批珠宝运回二十一世纪去,你不介意吧!”
拿破仑怒目而视。“你敢胆!”
Tlara神情无知。“敢啊!为什么不?你送了给我的,就当然归我所有!”
拿破仑用手指抬起她的小脸,说:“你偷了我的心又偷走我的珠宝。”
Tiara狡猾地笑起来。“回去之后我就富可敌国!嘿嘿!”
拿破仑轻抚她的脸,说:“你以后要好好爱你的男朋友,知不知道?”
Tiara马上眉头紧扣,这不是她想听的话。
拿破仑说下去。“忘了我。”
Tiara的心情马上跌至谷底。怎可能要她爱别人?也怎可能忘得了他。拿破仑这样一说,她就满心凄凉了。她垂下了脸,咬住唇,默然不语。
拿破仑说:“这才对你好。”
不由自主心内一阵恻然。她的嘴唇开始颤抖,鼻子发酸,热泪涌上眼眶。
分离就是分离,永远只有哭别,无人做得到笑着说再见。
“我不要。”她说。
拿破仑温柔地说:“你要乖,要好好爱护自己。”
眼泪流了下来,她不停地摇头。“以后,是否要我扮成你去爱我自己?”
拿破仑的心很痛,他的眼眶亦已湿润。“他也会很爱你。”
Tara叹气。“但我的心却会一直留在二百年前!”
他拥抱她。“不…不要这样。”
刹那间,她就崩溃了。“你明不明白,要走的是我,永远伤心的也是我…”
说罢她就放声痛哭,抱着这个她即将失去的男人,哭得激动凄厉。
拿破仑合上眼,他发现他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为她做的是好好抱住她。他让她哭,又轻拍她的背,在她的哭泣声渐渐微弱之时,他就决定说些话来逗她高兴。“将来,我会蒙着奥地利公主的脸来与她做爱。”
Tiara破涕为笑。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张大口高笑数声。“哈哈哈,你很变态!”
一哭一笑,她开始抽噎。
拿破仑目光坚定。“再变态我也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