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不同的讨论话题。
而这一天,毕加索忽然提起施虐与受虐这种禁忌式的快感。
毕加索问她:“你看过萨德候爵的作品吗?”他随手由床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有关的小说。范思娃当然知道他想看些什么。她回答他:“我对施虐者与受虐者的故事无兴趣。我不认为我适合当上任何一方。”
毕加索说:“你不认为男女关原就是施虐与受虐吗?”
范思娃笑起来。“你拥有的那些可能是。至于我…”
毕加索等待她说下去。
“一定不会。”范思娃淡淡定定地告诉他。
毕加索就弯下嘴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手指头。范思娃看得明白,他在表示出“等着瞧”这意思。
有一次,毕加索说:“你的内敛个性根本就不像法国女人,你更似英国女人。”
范思娃喝着咖啡,笑了笑,没回答他。
毕加索又说:“你一定对男女关系很有手段。”
范思娃否认。“我曾经爱过一个男孩,但我们没拍得成拖。基本上,我无任何实际的经验。”
毕加索的表情讶异起来。“是吗?你看上去太镇定了…”然后又说:“你知道吗?CocoChanel曾经主动希望成为我的女朋友。我拒绝了她之后,她就与我的好朋友一起。”
范思娃再次轻轻一笑,不太在意。
毕加索就皱起眉毛,这样问:“你这个女人,我真搞不通。”
范思娃忽然笑得很灿烂。“我以少女之身掩饰我的哲人之身。”
毕加索蹙起一边眉毛。
范思娃说下去:“而且我是无惧的。”她望进这个男人的眼睛。“当所有人都惧怕你,我的心却一片澄明。”
毕加索呼吸,完全没她奈何。他摇了摇头:“我甘拜下风。”
范思娃满意极了占了上风的她,笑容亮丽愉悦。
在这初相识的探索阶段,小蝉目睹了毕加索的温柔体贴。雨水把范思娃的头发弄湿了,毕加索会主动为她抹干头发。他从不知道她会何时到来,但每一天,他也会吩咐下人为她煮上她喜欢的咖啡,他的管家对范思娃有点意见,他又会狠狠地教训起来。范思娃是毕加索的上宾,他总是以一种尊重和盼望的心情期待看她。小蝉喜欢这样子的毕加索,他细腻富感情看上去很愿意爱护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