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愈帮愈忙。”
原本在心底天人交战的雷婷嫣,听到她的话之后彻底崩溃。
不错,她可以坚持不屈服,但也不会有真正的胜利,因为她想战胜的人和她想保护的人是同一个对象,最重要的是,唐驹还有一场真正的硬仗要打,他的伤势看来不轻,她怎么还忍心让他宝贵的精力耗在她的身上。
为了不耽误救护,雷婷嫣旋即转身步出卧房。
唐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无力地躺平,沉沉地合上眼。
他们之间无言的深情,连卫世峰这种钝人也感受得出来。
“她是谁?阿驹干嘛那么在乎她?”看起来很有气质,人也长得不错,漂亮当然是没有可星漂亮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里有地雷往哪里踩。
“她是谁关你屁事,你吃饱了撑著。”程可星手上忙著,嘴巴和眼睛却不放过他。
卫世峰习惯似的搔了搔头。
“没…没有啦,阿驹这回好像真的很严重,你看我们是不是需要送他到医院?”他赶紧转移话题。
“再看看吧,杨医生应该快到了。”程可星把止痛剂抽进针筒,毫不温柔的拍打唐驹的手肘,将葯剂注入浮现的血管里。“这一回,他就算送到医院,恐怕也没有葯可以医治。”程可星满脸大势已去的无奈和气愤。
卫世峰跳了起来。
“没葯可医?”卫世峰惊慌地咽了咽口水“那…岂不是应该赶紧通知唐伯父。”
“通知你个头啦,谁像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程可星哭笑不得“唐伯伯早就知道了。”难怪唐伯伯和梅姨会口径一致的赞成唐驹和雷婷嫣的婚事,原来他们当时即看出了他们的感情。
卫世峰一脸狐疑地皱著浓眉。
“怎么可能,我谁也没有说啊…”Φ风の谷ΦΦNauSicAaΦΦ风の谷Φ
雷婷嫣独自在客厅里如坐针毡地等著,感觉此刻分秒如年。
偶尔,她会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渴望听到里面传出的交谈声音,好让她得以判断唐驹的状况。可是,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
饼分的安静令人窒息,只能不断以没有消息即是好消息来安抚自己,她努力专注于唐驹的伤势,不去想他背上的旧伤痕以及无法见光送医的可能性。
说穿了,除了唐驹的安危之外,更让她惴惴不安的隐忧,是他背上的刺青。
在唐驹那几乎被伤痕占去所有位置的背部,依然清晰可见一只戴著冠冕的大象,前脚站起并高耸象鼻,鼻子上套有三个彩色圆环。
一般人可能当它是寻常可见的图腾,她却刚好知道那图腾象徵的意义。
那是越南一个无恶不作的黑帮组织,所有人在入会的时候都必须在身上刺下这个标志,以示忠诚。
传说在一、二十年前,这个黑帮甚至专门从事人口贩卖和利用幼童残障乞讨的卑劣行为。
唐驹的背上怎么会有那个帮派的刺青?难道他是他们的成员之一?
她想起唐驹光明磊落如阳光般的温暖气质,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个猥秽阴狠的组织联想在一起。
那个刺青和唐驹背上的伤痕同样的提醒了她一件事,她对唐驹的认识实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