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于死地,现在,起来把葯喝了。”朱少寒试著让语气平稳些。
“喝葯?你逼我暍葯?你真的不想让我这么平静的死去?你真的这么残忍?”斐林林撇开头,瞳眸中有著极深的伤痛。“王爷,你走吧,我求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随你怎么想都好,请你离开这问屋子吧。”
朱少寒紧抿著唇“你喝是不喝?”
“不暍。反正大夫说了,我起码还能活下来,承受你所给的折磨。既然你的乐趣下会被剥夺,那么我喝不喝葯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快把葯暍了!”她这样的自怜自艾让朱少寒烦躁,几乎失去耐性。
“我不会喝的!”斐林林转过头来,神情痛楚的看着他。“我不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喝葯不过是确保我能留住这条手臂,但我若是在痛苦中失去手臂,你不是会更加开心吗?你连我的命都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救我呢?”
朱少寒不发一语。
“说不上来了?你无法解释你心里的矛盾,对下对?从你强将我留下的那一天开始,你的内心一直都是这么冲突著。”斐林林扯著嘴角,眼中充满悲哀。“你要我的身体,却无法接受我土匪头子的身分,所以你找尽借口恨我,不断将罪名加诸在我身上,以为这样可以让你的心稍微平静些。”
她深深吸了口气,再度转过身,不想再看朱少寒的脸。
“王爷,我相信你以后不必再为难了,我已经是个残疾的女人,今后想必你也不可能再碰我,所以,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干脆给我个痛快,我会很感激你的。”
“对我的这些莫名的指控,你说够了没有?”朱少寒俊脸一沉,抿著唇道:“你说这么多话的用意,无非是想替自己找一线生机,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愈是想死,我就愈不可能如你所愿,至少在我找到足够的证据让你哑口无言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你不是已经未审先判了,还需要找什么证据定我的罪?王爷,不必这么麻烦了。”斐林林的声音恢复平静“我认罪。不管你还打算在我身上罗织多少罪名,我都承认。我只有一个请求,别牵扯他人,我什么罪都认…”
“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斐林林,你一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土匪头子,我已经厌烦你一而再的扮演小媳妇。”朱少寒绷著脸端起汤葯走上前,眯起眼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喝下它。”
斐林林依然倔强“我下会暍的,你拿走…啊,你做什么?”
朱少寒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把握住她紧闭的下巴,制住她反抗的左手,弯下身强硬的将葯亲口哺入她嘴里。
“你…你这个无赖…”斐林林的抗拒声全都吞没在他的口中。
葯很快的喂完了,但两人的唇办丝毫没有分开的迹象。
相濡以沫的激情迅速蔓延,如燎原野火般的欲火狂烧著,速度之快,几乎是排山倒海而来,让两人完全没有思考与防备的时间。
朱少寒贪婪的吮吻著她的唇,彷佛她是他生命的泉源,他迫不及待的要将她的一切吞噬。
“你…”斐林林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
为什么?前一刻她明明已经对朱少寒死心了,这一刻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沉陷在他的掠夺下。
她的屈服真是因为他惊人的力量?她知道不是,就算是第一次,她的臣服也几乎是出于自愿。
这正是让她痛苦的地方。
她的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回报。
这个男人是王爷,就算她不是个土匪头子,就算她没有让他女儿受重伤,他们依然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