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喘着气,踉枪的一连退了数步。
“你…朱少寒,你到底是不是人?如果你还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就该知道这样的要求简直猪狗不如!你…你怎么敢要我这么做?”
“骂得好。你最好记住,没有人可以在这么骂我之后安然脱身,就算是女人也不能例外,所以,你最好祈祷待会儿的表现能让我满意,否则,只怕这所有的帐一块算起来,十个义勇寨也不够陪葬。”朱少寒的声音透著冰冷。
“你…你这个男人简直…简直…”斐林林一句话也说下出来。
他俊脸寒冽“你脱是不脱?”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我…”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为什么她会让自己落入这般不堪的田地?
这个男人如此的冷酷决绝,她知道,不管她现在脱不脱衣裳,往后都已经难逃他言语上的奚落与自尊上的践踏。
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一只永远逃不了狮口的小兔子。
“好…我脱。”
在朱少寒的注视下,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腰带。
黑色的腰带掉落,斐林林觉得那落在朱少寒的脚前蜷曲的腰带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显得那么卑微而不堪。
小手揪著衣襟,她逼自己褪下黑色的外衣,仅剩白色的内服。
她的双手依然抖个不停。
“怎么,要你宽衣解带有这么困难?还是你以为表现得像个受惊的小鹿般,就可以让我对你改观?”朱少寒冷嗤道:“别白费心机了!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动作快点,否则我可能马上改变主意,你就带著你的矜持回牢里去。”
“你…你不用威胁我,该怎么做我很清楚。”
斐林林强忍下羞辱的感觉,并眨回眼中的泪水,开始褪下裤子。
顿时,修长又白皙的双腿马上呈现在朱少寒的眼前。
他瞧得双眸闪烁,声音沉哑“很好,继续。”
斐林林战栗的深吸口气后,才勉强解开衣襟,露出缠胸的白布条。
这让朱少寒眯起眼来“你缠胸?为什么?”
这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她不应该缠胸才对。她这么做,应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行动方便,毕竟她需要带领一群男人四处抢劫,女扮男装是最好的选择。
或者还有另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她不想让自己姣好的身段展现给其他男人欣赏。
她的身子只愿献给她的心上人?
很好,起码他确定了一件事,她虽然脾气倔强,伶牙俐齿,但总算称得上忠诚。
身上只剩下缠胸的布条以及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亵裤,本能的,斐林林以颤抖的手紧紧的环住自己。
“我是否缠胸很重要吗?它会阻止你用这种方式继续羞辱我吗?”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种羞辱的话,很抱歉,你不但得继续,还得表现得更驯服些。”朱少寒不带感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