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评审一一上台表演,但是Hermit意外受了伤,她的部份只好取消。
台上的参赛者正卖力地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争取好成绩和观众们的青睐,却没有预料到评审之一--Hermit俊美的外型和另一名俊朗男子之间张扬着的暧昧不明氛围,反倒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和心思,让台上的竞赛相形之下失色不少。
外型俊朗的萨翌对脚受伤、行动不便的Hermit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任谁都感受得到他珍惜她的心意,也更深信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两个不同类型但一样出色的人在一起的画面极为美丽养眼,几乎让所有在场的女性同胞们都舍不得转移目光。
萨翌就坐在Hermit身后的位子,视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就在开始比赛之前,她接了一通电话,心情顿时down入谷底。
“就算你的酒量再怎么好,也不能这样子喝酒,会醉的。”萨翌倾身向前轻声叮嘱。
Hermit轻叹“要是能醉得不省人事也不错。”就可以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
“醉倒并不能解决问题。”
她将参赛者调好的酒一口饮尽,然后评完分将单子交给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员“至少我可以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怎么回事?刚刚谁打电话来?”会是裴云非吗?
她没有回答。
调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肚,再加上低落的心情影响,当评完所有参赛者的成绩时,Hermit已经是眼神迷蒙、双颊酡红了。
评完成绩,评审的任务也就完成,所以萨翌跟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就带着Hermit回饭店。
Hermit躺在大床中央,失去焦距的瞳眸茫茫然地瞪视着天花板,喃喃地道:“怎、怎么办?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盈满醉意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
他往床沿一坐,拿着沾湿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她额际冒出的细微汗珠“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地睡一觉。”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他“你…你说…我该怎、怎么做?”
喝醉的人通常会卸下平时的防备,若是他乘机向她采问,她很可能会将一直困扰着她的心事说出来,但是这样不够正大光明,他宁愿等她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把事情告诉他。“你喝醉了,有话明天再说。”他帮她把棉被拉上盖好。
“我…我没醉。”她知道他是萨翌,知道他们已经回到下榻的饭店,她的脑子很清醒。
每个喝醉酒的人都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萨翌附和道:“好、好,我知道你没醉,不过现在时间很晚了,该是上床睡觉的时候。”
她瞇起眼颅向床头的时钟“现在…才九点多,我…还不想睡。”
他若有所思地瞅了她半晌“好吧,那你想做什么?”他都奉陪。
Hermit抬起手臂横过脸,几乎静默了有一世纪那么久之后,她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那通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又气又伤心地指责我的无情…”就算我们对你再好,对你而言我们终究只是你的养父母,所以你才能毫不在乎地转身离开…
母亲的指控就像锐利的刀子划得她的心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