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王汉虎也跟着疑惑起来“这鬼才,他又要搞什么花招?”
只见莫言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开了电脑,将一份档案列印出来。几分钟后,他拿着一迭资料递到孟一樊面前--
“这是…”
(最后一票。办完这件case我们就收手,好不好?)
“可是,我说了我不干了呀!”孟一樊哇哇叫道。
(没办法,这case是昨天你不在时我透过网路接下来的,谁知道你今天会突然说不干?)
“什么案子啊?我看看。”王汉虎接过资料翻阅着。“怎么又是外遇调查?这年头的人真是…”
“又是小件的,不如推掉算了!”孟一樊仍是兴趣缺缺。
“委托人是谁?”刘莺莺凑了过来,这一看可不得了。“廖村宏?他不是那个…那个什么企业的董事长吗?他的股票我还买过哩!嫁个这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少奶奶有什么不好?她还会红杏出墙啊?”
“唉,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一个人的婚姻虽少不了物质,但是除了物质之外还有许多别的呀!”王汉虎顿了顿,沉吟后道:“况且,那侯门可是深似海呢!”
刘莺莺拧了王汉虎的腰一把“瞧你说得好像你嫁过似的!”
莫言望着孟一樊,再次问道:
(一樊,这个case办得好的话,也算是个漂亮的句点。怎么样,接是不接?)
说真格的,心情不再激动的孟一樊心里算是同意莫言的话了,只是,他仍有些犹豫。
“汉虎叔,这件案子的酬金有多少?”
“你等一下,我看看…”他微瞇起老花的眼睛“一…”
“一什么呀?”刘莺莺着急地问道。
“个、十、百、千、万…吓!一百万吶!”
闻言,孟一樊不由得一惊。“这么多?他是要我做多久的调查?”
“七天。”王汉虎回答道。“不过你得在七天内搜集到完整明确的外遇证据,并有详实的报告书,否则酬金马上打对折。”
“对折?那还是很多嘛!”刘莺莺想得很完美。
“自古以来无奸不成商,他既然开出这种价码吊我们的胃口,那就表示这件案子绝对不简单。虽然他说是酬金对折,可是并没说他会打几个对折,搞不好拖一天一个对折,最后我们连一般行情价的酬金都拿不到!”王汉虎泼冷水道。
(可是廖先生是个有身分、地位的人,不会那么没信用吧?)
王汉虎大手一挥“商人的信用不值钱,省省吧!”
(可是,他很有诚意的先奉上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了…)
莫言这一番比画顿时让在场的人陷入一阵沉默,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假,他拿出一封刚从邮政信箱取回的限挂信函--
一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平平整整的躺在桌上。当然,如果case能顺利解决的话,它就不只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而是一千张新台币千元大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