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她怎么可能会流泪呢?那怕是气急攻心涌出的水气吧。
“你就是这么倔强,不服输,不肯相信自己有时也会像个女人一样脆弱、慌乱无措,嗯?”
压制于她颈项的手指略一用力,她白皙的肌肤随即浮起五道殷红。
“我不服气!我事事都能做得像男人一样好,我哪一点不如你?”
“哪一点不如我?”凌展冀发出一声冷笑,暗黑的眸子看来暗沉而危险。“看来你似乎还没弄懂我的话,或许,这不同之处得用‘做’的你才会了解。”
毫无预警的,凌展冀竟遽然俯下身,攫住她错愕大开的唇。
他的舌像条滑溜的泥鳅一下就钻进她的口内,狂肆霸道的搜索着她的甜美,也一并夺走了她惊惧的喘息。
凌展冀…吻她?
天!他可是她自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哪,他怎能…怎能…
只是这个没有丝毫温柔与怜惜的吻,却激起她心中一丝莫名的悸动,仿佛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吻早已是她等待许久的渴求。
自小起总一心想着要如何超越凌展冀的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被男人抱在怀中是啥样的滋味。
她脑子里成天只想着勤练功夫、找人比画剑术,对于自己身为女人,有天终将会成亲、生子之事是压根连想也没有想过。
如今被同样身为男人的凌展冀搂进怀中,她竟发现这种她从未尝过、想过的感觉…还真不坏!
只是,他为何要亲她呢?
她娘说这种事是相互喜欢的男女之间才能做的事儿,难道是凌展冀喜欢自己?
不!下一秒言纤随即推翻了这个想法,做了二十几年的邻居,她明白凌展冀有多讨厌自己…
在狂乱间,凌展冀已遽然松开她红肿的唇瓣,一路留下濡湿的痕迹,往她颈间探去,让她再也无法思考。
他的唇毫不迟疑的住她莫名涨痛、敏感的双峰滑去,让她紧揪的心也不由自主忽高忽低的荡着。
当他的唇终于噙住她不知何时松开遮蔽的雪峰,也着实让她惊喘了口气。
接着,凌展冀竟在她挺立的蓓蕾上略为用力的啃咬了下,引起她一声痛呼。“你的这一点…就不如我!碰上男人,你只能注定这样无力的融化。”
他微微抬起头扯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满意她脸上布满的痛苦神色。
“你是故意的!”言纤懂了!原来他是想借此来羞辱她。
只是她难以置信自己仍会在他怀中莫名的…颤抖!
“你是该害怕。”察觉她的抖瑟,凌展冀冷峻的脸上缓缓绽出邪笑。
“你放开我。”
一向好强的言纤怎容得下被人如此羞辱,她使劲挣扎着被钳制的四肢,边气愤的尖叫。
“你这浑蛋,我命令你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定会将你砍成肉酱,再丢进山沟里喂猪,你听到了没有?!”
“啧啧…身为女人可不该有这样的狠劲,你该惊惧万分的呼救、讨饶才是啊!”凌展冀摇摇头,丝毫不为所动的恣意欣赏她脸上羞愤的红潮。
“还有,猪不住在山沟里,它们只喜欢躺在猪圈里睡觉打呼。”他挑起眉,似笑非笑的加上一句。她闭紧双眸,紧咬着随时会尖叫出声的唇,方才那股莫名的意乱情迷己被心底的愤怒与害怕所取代。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胆子的确是越来越大了。”
凌展冀看着僵硬着身子的言纤,始终不愿讨饶的倔强模样,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