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她的衣物,一件件地从她身上剥离;最后,只剩下胸前一大圈将胸部裹得紧紧的白布,和下身蔽体的亵裤。
这危险的情形使得冰湖不顾自己晕眩的头脑,使出剩余的力量疯狂的挣扎,她拼命搥打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分毫。
他的眼中扬起了然的笑意,灵活的手迅速解开这最后一层束缚。
一层层白布,逐渐在他眼前展开,她死命地咬紧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炽热。
本来只是想查清楚她真正的性别,并不打算就这样占有她,但她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理智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猛然翻身压在她身上,俯首吻上她的小嘴,舌头蛮横地侵入嘴内与她的小舌交缠,细细地品尝她口中的芬芳,享受那迷人的滋味。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承受他在她身上点起的火焰,不让自己泄露出一点呻吟。
“睁开眼看着我。”他邪恶的声音响起。
她睁开眼,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愤怒和羞辱。
他的眼燃烧着炽热的欲火。
“东陵国王恐怕想不到,他美丽高贵的公主会成为我的禁脔。”
一道闪电倏地划过脑海,她颤抖着开口:“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引诱我喝酒…”
“聪明的女孩!只是你明白得太晚了点。”
他想要她,从第一次在林中见面,她成功地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开始,她就已经引起他的占有欲:她那淡漠坚定的眼神,让他每见一次,就想狠狠地占有。
而她不过是东陵的人质,他想怎么对她都可以,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冰湖绝望的闭上眼,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彷佛即将失去控制;她咬着牙,打算承受他接下来的羞辱。
他深深呼吸着,然后放开她。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我不想强迫一个喝醉的女人。这一次,我放过你。但是,我至多只会让你逃三次。”说罢,他转身离去。
他竟然就这么放过她?
几乎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冰湖的心一宽,酒意涌上,就沉沉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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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时,冰湖蒙眬地睁开眼。
“醒了吗?”
低柔慵懒的男声带着磁性,美妙得令人几欲醉死其中。
冰湖霍然睁眼,就看见眼前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庞,带着一抹邪笑;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全身的赤裸。
昨夜那羞辱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的回到脑中,她紧抓身上的丝被。
她脸色苍白,感觉自己的头仍因酒醉而疼痛,但身体的私密部位却没有什么不舒服。她想起昨夜他虽然吻遍了她的全身,并没有真正占有她,这使她的怒火稍稍减轻。
“公主,喝点燕窝粥,里面加了醒酒葯的。”倚河谒着盘子站在床边,将盘上的清粥递给她。
鲍主?冰湖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接过那碗粥。
经过昨夜,她的身分,至少在侍女之间已经不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