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从一间破旧的屋子中走出来。
“老伯…”少辛赶紧招呼。透着院落中昏暗的光,老人抬头打量着少辛。
“少爷、少爷,是你吗?你回来了!”老人突然激动起来,握紧了少辛的手臂。
“少爷?”少辛一脸迷惑。
“少爷啊,你可回来啦!老太君去啦,少夫人也走了。老奴还能见到少爷,真是、真是…”老人激动得不能言语,眼角带着泪花。
“我叫少辛,是从西北来的,老伯是不是认错人了?”少辛望着老人,不知所措地回道。
“西北?西北?”老人后退了几步,哆嗦着双手。
“是啊。”
“不可能!少爷在逗老奴吧?”老人不愿意相信。
“老伯,我真是西北西邪谷的。”少辛赶紧解释。
“啊?人家都说我家少爷死了,三年前就死了…”老人颤巍巍地转身离开,嘴里不停地叨念着,死了、死了…
“老伯…”少辛赶紧上前搀扶“跟我说说快家的事好吗?”
“快家?我在快家都已经四十多年了…”
一盏昏黄的灯光,两人对坐在破旧的桌子旁。
“那,就没有快少爷的消息吗?”听在老人唠唠叨叨的回忆,少辛问道。
“没有,少爷一走,老太君也去了。我们少夫人也走了,听说是找少爷去了。一个大美人啊,却跟我们少爷合不来,嫁过来十年,都没有同过房…”
老人叹了口气,拿了一个沾满油污的碗,倒了些水,递给了少辛。
少辛谢了老人,一边喝水一边问:“少夫人叫什么?”
“叫茗苒,少爷却总是笨丫头、笨丫头地叫。”老人说着笑了起来。
“不叫快茗吗?”
“快茗?不是,就叫茗苒。唉,少夫人走得也对啊,连个孩子都没有,在快家也没有什么好留的…”
聊了半天,老人觉得有点累,少辛把他扶到床上,关好门,下了鹰子山。
看来,快家真的败亡了!如果能好好地利用快云山庄,那么,很容易就能拿到镇天印。
那个叫快茗的女子,或许就是快家失踪的少夫人,如过能得到她的一臂之力,事情就更好办了。
快茗走进一家酒楼,沉沉地坐下来,腿像灌了铅般,迈也迈不动。
一壶,又一壶,想把自己灌醉,可怎么也喝不醉;想忘记什么,却什么都忘不了。
“怎么?一个人喝酒?”忽地,一脸疲惫的快剑出现在眼前。
快茗一阵兴奋,但很快意识到,他是少辛,快茗并不理他。
“小二,再上几壶酒。”少辛喊道。他刚从快云山庄出来,路行大半见有家酒楼,便进来打尖,不想遇到了快茗。
“客官,请稍等。”
“快茗姑娘是吗?你和快家是什么关系?”少辛问。
“没什么关系,不过都姓坑邙已。怎么?难道少副使认为同姓的就是一家子?”快茗不喜欢别人问起她的往事。
“不是。既然快姑娘不愿意说,少某就不多嘴了。”少辛把酒向快茗的酒杯碰了碰,自个儿喝了起来。
“你一直在大漠?”快茗忽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