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看得出来他们没有男女之情,不过,从她口中得到证实还是特别有意义。
“他比我幸福多了。”
“你在吃醋?”
“是啊,我差一点被酸醋淹死。”
袁洁忍俊不住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还有,为什么叫我暴君?”
“因为…我不要告诉你。”真是的,差一点就说溜嘴了。
眉一挑,他像在打什么歪主意似的贼笑“你真的不说?”
“不说。”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他轻轻松松的转移焦点。
“没关系,我有方法可以让你从实招来。”他色迷迷的一笑,然后拉着她离开水池,他们回到房间马上滚落在床上。
“不说就是不说。”
“那我们走着瞧吧。”
结果,她是说了,还是没说?这根本不重要,他们已经坠入欲望的深渊,纠缠在彼此的热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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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楼玉凤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淮赫却迟迟不归,她的情绪越来越焦躁,那个小子准备让她等到几点?
看着摇头晃脑的柯燕燕,她懊恼的推了一把“你忍着点,不要睡觉。”
打了一个哈欠,柯燕燕可怜兮兮的说:“阿姨,我好困。”
“如果你想留给淮赫好印象,你就得时时刻刻保持最完美的一面,知道吗?”
“喔。”揉了揉眼睛,柯燕燕努力撑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柯小姐,我请芳姨帮你安排了一间客房,你可以先进去里面休息。”傅老爷适时出现为她解围。
柯燕燕马上激动的跳了起来“伯父,谢谢您。”
“柯小姐,请跟我来。”站在傅老爷身后的芳姨出声道。
等到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傅老爷接着说:“你跟我进来书房一下。”
“我们在这里说就可以了,你用不着避人耳目。”积压了一个晚上的怒火,楼玉凤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了。
“你丢不起这个脸。”傅老爷强硬的转身走向书房。
算了,她就听听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书房的门一关,傅老爷先发制人的说:“你尽饼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吗?没有,那你凭什么现在才来过问淮赫的婚事?”
抬起下巴,楼玉凤像只骄傲的孔雀“不管我是不是一个尽责的母亲,我是他的母亲,我就有权利过问他的婚事。”
摇了摇头,他一脸悲哀的看着她“你还是一样的自私自利,永远学不会尊重别人。”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楼玉凤气得双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