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了这么多年。
“从大学时期,我和皖玫即是最要好的同班同学兼室友,可说是情同姐妹。那时侯对于林伯伯肃穆的外表,倒使我敬而远之,再加上当时皖玫对他相当不谅解,所以,最初的几年,我对他的感受一直相当生疏。“直到…直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皖玫的死,才改变了很多现况,或许正因为她的死,我们才真正的去面。对事实,然后尝试着接受。”
华少维神情严肃的说;“那次事件对林董事长打击非常大,认识他这么多年,我从不曾看过他如此沮丧,宛如换了另外一个人。当时,他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不许任何人打搅他。等我再次看到他时,平时干练果断的、他仿佛老了十几岁。还好他又重新站了起来,我想,一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你对他的爱与依赖吧!”
“不!我的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是林伯伯一股不服输与坚强的意志救了他自己。”
车子拐进了一条巷子。
“就停在这吧!我就住前面那栋公寓,”我边说边往前指。
他把头探出车外“这儿的环境满不错的,挺清静,还好有管理员,对于单独住宿的单身女孩而言也比较安全。”
“太晚了,不请你上去坐了。再见!””说完,我朝他挥—挥手,便向大楼走去。
我可以感受他仍然一直伫立在原地,目送着我进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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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到六点钟,我就清醒了过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想,干脆起来把昨天的采访稿整理整理。
八点不到,我人就已到了办公室,为自己泡了一杯”茶,便坐下来,准备利用上午的时间把稿子完成。
等工作暂一段落时,我抬头看了桌上的立钟,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估量一下自己目前的进度,在下午上班前应该可以交稿,心情便觉轻松不少。
心玮看我一得空,马上一溜烟跑过来。她深知我有种怪癖,只要看到我埋首疾书时,绝对不能找我讲话,否则,我要不是来个相应不理,就是摆个臭脸,准教人看了马上知难而退。
对于我这种毛病,几乎全公司的人都领教过了,即使是总编,也深谙我的个性,因此有事找我必定等交稿后,到时,无论是多艰巨的任务,我都极愿全力配合。
“凌沂,你昨晚跑到哪儿去了?整个晚上,我不知打了几通电话,结果,就只听到答录机的留言。”
“哦!找我什么事?”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昨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印象中,这种情况到是很少见呢!”
打破沙锅问到底,向来是她的习惯,否则她要是得不到答案,那么当事人也别想有安静的时侯。
我无奈的看了看她,耸耸肩,故意装出一副无可奉告的神情。
没想到她真的中计了,双眼瞪得老大,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大机密似的。
不过,看她一副兴奋莫名的样子,倒真令人发噱。心一软,也就打消继续捉弄她的念头了。
“好了,你就别胡猜,我只不过跟人家出去吃个晚餐罢了,值得这样大惊小敝?”我有意把话题蒙混过去。
不料,心玮仍紧追不舍“吃晚饭!跟谁?怎么那么晚还没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