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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3)

可是男孩逐渐长大,面对复杂多变的世界,他开始受到影响,常常喜上不该喜的人,或是不该的傻事。每当这时候,女孩都会在旁边扶持他、提醒他,帮他走回正途。

但男孩每次复原以后,都会忘了女孩的存在,他没有好好回报她,也从来不明白她的心意。对他而言,女孩就像天上的北极星,永远留在原指引他:远不会移动,所以不用太关照她也没关系。

“你这笨!”随着尖锐的声音,猫女从门来“恒星的是你!从到尾都是你!你笨成这样居然还能写情?”

“我她,非常她。”章翼低声说:“可是她的是杰,我对她而言只是哥儿们。”

章翼一怔。“你…你怎么知?”

章翼想了想。“对。”

直到有一天,女孩终于心灰意冷离开他,男孩这才发现,没有北极星,他本找不到自己的路。他虽然会说很多彩的故事,自己的故事却是一团混,乏善可陈。

章翼内心一阵欣喜,脸上随即又罩上一层乌云。“可是她已经订婚了,杰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

看到每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上,他气说:“新郎新娘有事耽搁,要晚一才会来。在这之前,请各位先听我讲一个故事,这是我下一本要写的新书,希望大家给我指教。”

章翼哑着声音说:“爸,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会去向罗莎琳歉…”

于是章翼开始诉说故事。

这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故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经历很多有趣的冒险。男孩会在女孩害怕恐惧的时候说故事安她,女孩则暗自立下心愿,要一生像北极星一样守护男孩。

“这不是罗莎琳的问题,而是你不希望别人代替你妈,对不对?”

飞快地冲到宴会厅,四张望寻找恒星的影,他看到刘杰正在和袁家婆媳谈话,却不见恒星人影。其他宾客久等不到主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章骥望着画像,完全沉了回忆里。“当年,我满脑只想要当一个济世救人的伟大医生,几乎每天耗费一半以上的时间待在医院里,没有多少心思照顾你们母俩。每次你母亲抱怨,我都当她是在闹脾气,过了就没事了。没想到,我救得了无数的病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妻,等我知她病重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韩乐容在他后大叫“喂,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真受不了!”

“这…”章翼顿时哑无言。

“那么,如果她再老个二十岁,全上下包得的,你就会接受她吗?”

“从那以后,我就决定要丢掉所有常识、规则,重新学习人,宁可疯疯癫癫地活着怀念你母亲,也不要过得像个活死人。你说这是你母亲的房,那么你认为,她是希望这屋里充满人声跟笑声,还是安安静静的像间鬼屋?”

…”他接不下去了。

章骥冷冷地说:“章翼,你是想象我一样,等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再来后悔吗?我可不想要这没用的儿!”

他心中一震,下定决心冲了去。

韩乐容摇。“我就是因为赢不了她对你的情,才跟你分手的,想不到你居然到现在还在耍白痴?怪不得她会跟别人订婚,你真是笨到让人受不了!”

他父亲平静地说:“基本上,脑清楚的人都知。”

章翼静静听着父亲的话。

他心中焦急无比,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办法,他跑上楼梯,对着全宾客大喊“各位,请听我讲一下话!”

章翼想起从小到大,父亲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虽然很有威严,却让人非常惧怕。他不得不佩服罗莎琳,说话果然是一针见血。

于是他放下边的一切,开始到去旅行,旅途中也试着寻找女孩。他不再讲虚构的故事,因为他想要好好看看这世界再来写自己的故事。在旅途中他遇到了很多人、碰到很多事,有时他跟某些人一见如故结成莫逆之,有时遇到无缘无故看他不顺的人,还有人一开始跟他合不来,最后却化敌为友

“不用了,罗莎琳现在八成是躺在园里睡着了,你省省力气,去找恒星说清楚吧。你喜她,不是吗?”

“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悔恨中度过,埋工作把自己的生活都抛弃掉,活得像行尸走。直到有一天遇见罗莎琳,她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你不像医生,反倒像个医疗机人。”那时我才惊觉,我在失去你母亲之后,居然又把自己的人给丢掉了。人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这样丢,你不觉得吗?”

听到文坛贵公要发表新书,众人当然是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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