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我能做的不多。”
罗德让文森离开去做实验,他走到拘禁着杜经理的地下室。那位法国人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许多细小的血柱从鼻端淌下,但罗德的人大多将拳头打在身体比较痛又不容易被看见的地方。
“赖先生!”看见罗德,餐厅经理声音沙哑的喊道,开始如释重负地哭泣。“求求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
罗德拉张椅子坐在杜经理前面,身体微微后倾,修长的双腿交叠。“我父亲昨晚在你的餐厅里吃了不合适的东西。”他语带保留地说。
法国人一脸的迷惑与惊讶。罗德可以读出他的想法:他被打得稀烂只因为赖维多消化不良?“但…但是,”杜经理结结巴巴地说。“我一定会退钱,他只要开口。”他大胆地说。“真的没有必要闹成这样。”
“他有吃磨菇吗?”罗德问。
又是一脸疑惑的表情。“他当然知道他没有吃磨菇。他要了红酒酿鸡配芦笋,莫小姐吃的是比目鱼。没有,都没有磨菇。”
维多的司机法托也在房间内,他弯下腰对着罗德耳语。罗德点点头。
“法托说莫小姐一离开你的餐厅就吐了。”罗德想,所以她是第一个发病的。不管那是什么毒,她也是第一个取用的吗?或者只是因为她体型较小所以比较快发作?
“绝不是因为我的食物,先生。”杜经理觉得受到严重的侮辱。“没有任何一个客人不舒服,也没有任何抱怨。比目鱼绝对新鲜,即使不新鲜,赖先生也没吃呀!”
“什么是他们两人都有吃的?”
“没有,”杜经理迅速回答。“也许除了面包,但我没看到莫小姐吃面包。赖先生喝了酒,一瓶上好的波尔多酒,八二年份麦西米伦酒庄的名酒,而小姐和往常一样喝咖啡。赖先生说服她喝了点酒,但那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所以他们都喝了那瓶酒。”
“莫小姐只喝了一小口。就像我说的,她不喜欢。莫小姐从来都不喝酒。”杜经理很法国式的耸肩,说明了他一点也不了解她的怪癖,但事实就是这样。
但昨晚她还是喝了酒,即使只有一小口。难道这毒葯强到仅喝一口也有生命危险?
“酒还有剩下吗?”
“没有,赖先生全喝光了。”
这没什么不寻常。维多的酒量惊人,比多数意大利人都能喝。
“酒瓶呢?还在不在?”
“我相信应该还在餐厅后面的垃圾桶内。”
罗德命令两个人去餐厅翻垃圾桶找出空的波尔多酒瓶,回过头对杜经理说。“很好,你就留在这里作客…”他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幽默。“直到酒瓶和渣滓都检验分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