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现在复原得很好。”西门澈坦诚。
“那就好,不仅我担心,就连王妈都担心不已。”金提阳黑眸中的忧心褪去。
“王妈知道时萝住院的事吗?”
“我将女王带回去那天她就知道,不过不论我说破嘴皮,她终究放心不下时萝,毕竟时萝是她从小带到大的。”金提阳解释。
西门澈笑了笑“现在就带你去见时萝,不过我要提醒你,时萝目前还不能下床,你可不能心疼她而让她下床,她有时会不舒服,你只能轻轻地帮她拍背,不能太用力。”
金提阳错愕地看他一眼,什么时候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如此细心?
“交代你的事,你记住了吗?”西门澈乍见他发愣,不悦地瞪他一眼。
见他一脸怒气,金提阳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他极力抑止这股想笑的冲动“记住了,要轻轻的帮她拍背,不可以用力过猛。”
“走吧,现在带你去见时萝。”西门澈不悦地嘀咕:“真不知道你行不行。”
金提阳立即上前手搭住他的肩膀“放心,一定行,我可是最疼她的哥哥。”
就冲这句话,西门澈无奈地瞥他一眼“但愿真的行。”
当时他也曾经考虑要请王妈过来照顾金时萝,但是他又担心王妈会将失窃一事和盘托出,增加金时萝的烦恼,想来想去只好拜托金提阳。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大发慈悲,告诉我时萝在这里?”金提阳纳闷不解。
西门澈猛地收住脚步“因为我要回去守电话。”
金提阳又是一愣“这通电话这么重要?”
“与时萝有关,所以我必须出面处理。”他平静地道。
“与时萝有关!?”金提阳愣了愣。
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西门澈冷冷的嗤笑“你不会不知道时萝办公室失窃的事吧?”
金提阳懂了,脸色一沉,沮丧地抽回放在西门澈肩上的手“你猜出来是谁干的?”
“嗯,而且王妈已经报案了。”西门澈用眼角余光观察金提阳的神情。
“是我要王妈去报案,我无法容忍爸爸一而再的犯下不可原谅的错。”金提阳心痛难掩。
“因为我知道金禀礼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要回去等他电话。”西门澈重重地吐口气“时萝不知道此事,请你也不要漏半点口风,我不想让她烦恼担心。”
金提阳明白他的用心“我不会告诉她。”
西门澈突地旋身,神色凝重的面对着金提阳“你要如何处置你父亲?”
金提阳讶然地抽口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澈嘴唇微扬,徐徐淡笑“毕竟他是生你养你的父亲,找到他之后,是关、是放全在你一念之间。”
金提阳注视他的黑眸,有着几分难以置信“你愿意放他?”
“全由你决定。”他徐声道。
是吗?真的全由他决定,他瞬间茫然了…
不自觉中已站在病房门前,西门澈以眼神暗示“到了,进去不准说无关紧要的话。”
金提阳理解地点头。
西门澈立即换上一个微笑推门而入“瞧,谁来了?”
金时萝乍见站在西门澈背后的金提阳,掩不住欣喜地大叫:“提阳。”
金提阳快步来到金时萝床边,审视那张多日不见的小脸,不但没瘦,就连脸色也比之前红润。
“你害我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