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担任。”
一说起音乐社的事,她的双眸就会发亮,而康泽发现自己喜欢看她眼睛发亮的样子。
“这是一出原创的音乐剧,我们大家都很紧张。”不知不觉中,梓涵己经将自己当成音乐社的一员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看着她眼睛发亮的样子,康泽那一贯严谨的表情也微微柔和了几分。
“现在没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她对他粲然一笑。
康津静静地凝视着她,这一个月,梓涵真的开朗了许多。不再是那个全身都裹在浓重的悲哀里的梓涵,不再是那个一脸仇恨、一脸茫然,哭着说恨着亲人的梓涵,也不再是那个恳求他救救她,全身发着抖的梓涵…
廉梓涵,在他的生命里惟一不太一样的女孩又一次地回到了他的生命。她曾经离开,却也再度突然出现。”
康泽不是相信命运的男人,却相信缘分。当他在社办的门口,望见那个穿着黑衣的她时,他就知道,他的缘分已经来到。
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是天性也是后天养成的习惯,可是,面对她,似乎可以有一些不对,似乎可以稍稍地有一丝放松,只因为她是廉梓涵。
所以,不论她现在变成怎样的廉梓涵,不论她经历过什么,她都还是他的廉梓涵。
“康泽,我听样欣说,在过去的日子里,网球是你全部的生命。”他们走下楼的时候,在昏暗的楼道里,梓涵忽然轻声低语“那个在网球场上奋力战斗的你,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你。那个时候的你仿佛会发光,会将人的灵魂也吸人到你的球技术里…那样的你,我好想亲眼看到。”
她一直低着头,声音清幽里透着热切。
“这几天我不都在陪着你练习网球的基础技术吗?”每天黄昏,在社团活动结束以后,他会陪着她训练一个小时。“球拍的握法,步伐的移动,发球的姿势,以及挥拍习,体能训练…网球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而是该投注以全力的运动。”梓涵在这几天里深深体会到,要打好网球,可并不是容易的事啊。
“你如果只把它当成游戏,当成悠闲,那不需要花费很多力气。网球,仅仅只是娱乐。”康泽在说这些话时,他的眼似乎在刹那间变得无比冷酷。
梓涵沉默地望着他“你真的这样想吗?网球,仅仅只是娱乐?”她本不想这样问,可是这些日子,她和康泽一直在一起,有些话,她也不再只是藏在心底。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并不是这样想?”康泽的话语忽地犀利起来,他很少在她面前如此犀利。
但这是真正的康泽,外人眼里那个严谨犀利冷如冰山的男子。
“是啊,我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因为我不曾看过你认真地打网球,不曾看过你在球场上和人比赛时的模样。”她的话里藏着深深的遗憾“知道吗?这十年,我真的错过了许多东西,也被剥夺了许多机会。”她眼里又再度流露出一丝哀怨,刚见到她时经常看到的这种哀怨,虽然现在不常出现,但偶尔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浮现在她透亮的眼里。
康泽继续深深地沉默着,梓涵,的确从来不曾看到过他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