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她的只有凄清寂寞。
为甚么以前他上班后的时光她从来不觉得孤单呢?是因为有他的爱在陪伴吧?
可今天,她真的觉得很寂寞。
翻出昨天被拆散的毛衣和那堆凌乱得无法理出头绪的线团,失去了继续织下去的欲望。反正她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赶在严峰生日前织好了,由它去吧!
烦躁地把毛线推到一旁,烦乱的心绪比那堆毛线还乱。
叮铃铃--下意识跳去开门,门外空无一人,而铃声继续尖锐响着。
原来是电话在响,甩甩脑袋,打起精神听电话。
喂?严太太吗?不认识的女声,娇滴滴的。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赵云,严先生的秘书。
舒敏的脑中轰一声响,炸得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老天,这个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她这个正妻还没找她呢,她居然就先杀上门来了?
喂喂?严太太,你有在听吗?
回过神,撑住身边茶几以维持平衡,心中的天平四分五裂。
我在听,请问你有甚么事?
难道她想逼她放弃严峰,还是想逼她答应分享她的丈夫?她可以默许他们在外面的一切不堪,却无法容忍她公然找上门来的挑衅。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娇软的声调却是咄咄逼人的口吻,舒敏对她极度反感。
对不起,我没听清楚。
严先生把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了,是中午签约时必需的,严先生请你在中午十二点前把文件送到凯悦去,有问题吗?没问题,严峰有说把文件放在哪里了吗?~严先生说文件放在书房的桌上。
喔,好,没问题了,我会按时把文件送去的。记住喔,签约仪式在十二点举行,千万不能迟到。
嗯。
正想挂断电话,赵云却在那头突然闯:对了,严太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不会觉得冒昧。赵云的语气轻快得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舒敏直觉就想拒绝,忍住摔上电话的冲动,自幼培养的良好教养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举动。甚么问题?
你和严先生一直分房睡吗?
轰!舒敏呆住,愣愣倡在原地,说不出话。
赵云犹不满足地继续问她:那你们一直都是挂名夫妻罗?难怪严先生…她没有说下去,只在电话那头咯咯轻笑,声声轻笑利剑般插入舒敏心头,痛得她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