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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决定再也不要被他们晾在一旁演独脚戏。
“不关你的事。”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上官速咬了咬牙哼道:“好,无关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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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人休息室里,歌剧开演的前两个钟头。
艾饔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宫廷式长髻,对着镜子再三欣赏。
“太棒了,米歇尔,你真是愈来愈懂得我想要的感觉了。”艾饔邬,美籍声乐家,年约四十,除了略微发福,她还是一样美得教人双眼发亮。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上官迅完美地扮演着弟弟的痞子样,英文说得流利且地道。
“我真是愈来愈喜欢你了。”她回头,一双迷人碧眼微微眯起,眸底尽是挑逗意味。
他浓眉微挑,接收到讯息之后,握住她伸来的手转了个圈,再顺势把她推进椅子里头。
“米歇尔?”艾饔邬下解地看着镜中的他。
只见上官迅从配备齐全的化妆箱里取出眼影和眼线笔,先是淡淡卸掉些许色彩,接着轻轻在她眼皮上抹上可以突显她魅力的孔雀绿。
“我有专属的化妆师。”她道。
“他不够了解你,没把你的大眼表现得更迷人。”他低柔喃着,双眼专注在手上,以眼线笔将上下眼睑雕饰得更加精致。“对了,这一出茶花女,在最后一幕的地方记得别哭,否则妆会晕开。”
艾饔邬闻言,眸中闪过异样。“你知道最后两句吗?”
“我不知道歌剧是怎么改编的,但我知道在原著之中,她说…‘今生的我尝尽了苦痛,想必是为了来世幸福。’”他边说边全神贯注地轻点最后细节。“她认为她的苦痛到了极限,绝对不是前世作恶今世报,而是为了来世再皇顺,很耐人寻味的一句话,很有意境,我个人很喜欢。”
艾饔邬突地笑了。“你不是米歇尔。”她说的是肯定句。
“怎么了?”
“你是谁?”妆点完毕,她看着镜中的彩妆,非常满意。
上官迅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是和速如出一辙的痞子样,他真不知道是怎么被她看穿的。“你怎么发现的?”既然被戳破,他也懒得再隐藏。
“米歇尔曾经跟我说过,他有个分隔两地的双胞胎哥哥,不过我没料到你们竟然会相像到这种地步,而且你的手艺更胜于他。”艾饔邬轻抚着他的脸。
“就因为这样?”
“不,米歇尔向来不给额外服务的。”她指着自己的眼。“而且他也从来不看戏,正因为如此,他的手艺好归好,却少了点味道,但是你不同,你懂的很深入,在替我造型之前,已经下了功夫研究。”
“这是我的习惯。”上官迅客套笑着。
“米歇尔怎么了?”
“他的手因我而受伤,为了不影响你的演出,所以我假扮他,希望你不要怪罪。”
她轻笑着,像是要将他摄入那碧绿色海洋般的大眼。“你现在在哪高就?”
“美乐帝,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他不忘替公司宣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