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走出大厅,电话没有响过,是她听错了。
门钟不停地响,沈鱼听不到。马乐不停地拍门,他害怕沈鱼会出事。浴白里,沈鱼好像听到拍门声,会不会是翁信良回来呢?他刚才放下了钥匙。沈鱼用毛巾包裹着身体出去开门。当沈鱼看到马乐,她着实很失望。
“你没事吧?”马乐看到她来开门,松了一口气。
“没事,我在洗澡。”沈鱼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穿衣服。”
马乐走进屋里,看见有水从浴室里流出来。
沈鱼穿好衣服出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和翁信良分手了?”
沈鱼没有回答,咕咕舐她脚背上的水。她看到马乐的脸受伤了,衣服的领口也烂了。
“你跟人打架?”
“翁信良以为我就是那个跟你上床的男人。”马乐说。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还在意。”沈鱼说。
“他在意的,他还爱你。”
“不,他在意只是出于男人的自尊。”
“你是不是真的…”
“你以为呢?”沈鱼问马乐。
“我不知道。”马乐说。
“如果你这样爱一个人,还能跟另一个人上床吗?”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你真坦白。”
“如果你是爱他的,为什么不向他说实话?”
“他不会相信的。”沈鱼没有后悔她说了这个谎话,说与不说,这个男人也会走。
“我告诉他。”马乐说。
“不要。”沈鱼倔强的说。
“为什么?”
“如果你把我当做朋友,请不要告诉他。”
朱宁早上九时正回到诊所,发现翁信良睡在诊所的沙发上。
“翁医生,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翁信良睡得不好,见朱宁回来了,也不打算继续睡,从沙发上起来。
“你的脸受伤了。”朱宁看到他的鼻和子诩有伤痕。
“不要紧。”
翁信良走进诊症室洗脸,被打伤的地方仍然隐隐作痛,他本来打算逃走的,现在似乎不需要走了。他用消毒葯水洗擦脸上的伤口,朱宁站在门外偷看。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翁信良问她。
“你是不是跟沈小姐打架?”朱宁看到他的行李箱。
翁信良没有回答。
“她很爱你的。她曾经跟我说…”朱宁不知道是否该说出来。
“说什么?”
“她说如果你不娶她的话,她会将你人道毁灭的。”朱宁看着翁信良脸上的伤痕,想起那句话,以为翁信良是给沈鱼打伤的,指着翁信良脸上的伤说:“你们是不是打架?”
翁信良失笑,跟朱宁说:“你去工作吧。”
沈鱼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他不娶她,她会将他人道毁灭,她也许真的没有跟男人上床,她在气他,这是毁灭他的方法之一,翁信良想。
他想起胡小蝶,她跟沈鱼不同,她是个脆弱的女人。翁信良尝试打电话给她,电话无法接通。他想起她家里的电话被她扔得粉碎,不可能接通。她会有事吗?翁信良突然害怕起来,胡小蝶整天没有找他,那不像她的性格。翁信良脱下白袍,匆匆出去。经过电器店的时候,他买了一部电话。
翁信良来到大厦外面,本来打算上去找胡小蝶,最后还是决定把电话交给老看更。
“请你替我交给九楼B座的胡小姐。”
“好的。”老看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