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都不要。”翁信良说。

“我准备逃

“是沈鱼告诉你的？”

“什么地方都可以。”沈鱼只想带走翁信良。

迷幻少女抱着电话筒坐在地上，继续说着一堆言秽语，胡小蝶上前，用手了一下电话掣，电话断了线。迷幻少女抱着电话筒继续说话，胡小蝶把她移开，从她手上拿起电话筒，迷幻少女继续不停说话。胡小蝶成功夺取了电话，打到传呼台，问接线生：“他有没有覆机，我姓胡的。”

“我等你回来。”

翁信良约好乐在餐厅见面。

翁信良在沙发下面找到一只拖鞋，他脚上只有一只拖鞋。

沈鱼知误会了他，她很后悔说这样一句话，男人一定恨女人不信任他。

“这件事早晚要解决。”

翁信良把诊症室内的台椅搬好，将猫和狗放回笼里。他知是谁的。

“你是不是想找电话？”沈鱼质问他。

“要不要报警？”朱宁问翁信良。

“好的。”

觉得自己很傻，然而她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把他留在边。

“我要上班了。”翁信良说。

“中午有空吗？我有事跟你说。”乐说。

“两个都不要？”乐说。

答案是没有。

“把东西收拾好，立即找人来装嵌过另一块玻璃，快去。”翁信良吩咐朱宁。

“我们去一次长途旅行好不好？”沈鱼问翁信良。

“不用，我知是谁的。”

“谁？”朱宁愕然。

胡小蝶不想再等了，她换了一衣服，拿了钱包跑去，来到一间便利店，她无论如何要打电话到传呼台问一问翁信良有没有覆机。一个看来好像吃了迷幻葯的少女霸占着电话不停说言秽语，胡小蝶耐心地站在她后等候，可是，少女似乎无意放下电话，她对胡小蝶视若无睹。胡小蝶忍无可忍，她跑到柜台，问收银员：“这里有没有电话售？”

胡小蝶拾起地上的电话，电话已给她扔得粉碎，无论如何打不去。她就只有这一电话，要是翁信良找她，一定找不到。他到底有没有打电话来呢？也许他在逃避她，故意不打电话给她。

“要咖啡还是要茶？”侍应生问翁信良。

午夜，沈鱼醒来，不见了翁信良，她跑大厅，看见他蹲在地上想找什么似的。

沈鱼悄悄掉电话的，连同翁信良的传呼机，一并锁在屉里。

电话响起，是乐。

“连你也我？”翁信良笑着问乐。

沈鱼跑到睡房，把电话和翁信良的传呼机从屉拿来。她把传呼机给翁信良。

乐不作声。

“你选择沈鱼还是胡小蝶？”乐说。

胡小蝶守在电话旁边，电话像一死尸，毫无反应。翁信良向她撒谎，他叫她先回家，他说会给她电话，可是他没有。她早知不应该放他回家，他回家看到那个女人便会心。胡小蝶不断传呼他，翁信良一直没有回应，她把电话扔到地上，把它扔得粉碎。

“电话？我们没有电话售。”女收银员冷冷地说。

“你想去什么地方？”

清晨，沈鱼醒来，翁信良已穿好衣服站在床边。

翁信良把传呼机放在桌面，看也不看，跟沈鱼说：“回去睡觉。”

翁信良回到诊所，诊所外聚集了大批人群。

“给我一份午餐。”翁信良跟侍应生说。

“你怎么搞的？”乐劈第一句便问他。

诊所的一扇玻璃大门给人砍碎了，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诊所内的家私杂给人翻倒了，两只留宿的猫和一条留宿的狗被放在手术台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