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眼,一翻,登时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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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天明之前,鸳纯水不知是第几次被摇醒了,公孙谋平日就精力过人,今夜似乎精力更旺盛了。
也不知为了何事,他今晚有种发了魔的亢吩旗戚,折磨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在他怀里痉挛,虽然他总是等她攀上颠峰后才容许自己释放,可这一夜多次的欢愉说好听是激情,说穿了根本就是纵欲!
从前她以为他是冷性之人,才会对后宫佳丽冷淡以对,如今经过他长期的“摧残”后,她再也不敢对他有所误解了,因为这男人简直贪得无餍,永远欲求不满!
半炷香后,她又再次瘫软下来,全身香汗淋漓,而身旁的男人依然星火欲目,抚着她赤裸的身子,犹不知满足。
“爷,您可知天快亮了?”她咬着唇微喘的问。若再任他这么予取予求下去,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命活着见到清晨的太阳?
“你累了?”他慈悲的问。
“爷可知这是今晚的第几回了?”
“第五回。”他笑答,模样像只慵懒添舌的野豹。
“既然知道已是第五回,爷是否该保重身子?”她咬牙切齿的暗示。
“说得是,为了顾全身子,等休息一会,再来个三回,凑成八的吉数便成。”
“嗄!”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忍不住笑开,这丫头是世上唯一能让他绽放笑靥却不会丧命的人,因为只有对着她,他的笑才是无害的。
“小水儿,你可知本官有多眷着你这身子?”
“什么?您只眷着我的身子?”她香汗一抹,不禁变色。
鲍孙谋低笑一声。“你这身子之于本官有两种意义,这肉体层面绝对可以满足本官的欲望,至于另一个意义,自然是本官视你如宝,爱入心坎,若非如此,这第一个层面也全无意义了,而且,本官近来从你身上发现了另一项趣事。”
“什么趣事?”对于他说的话,她一向觉得花花雾雾,似懂非懂,但不懂没有关系,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男人的心眼,永远在使着坏,对她有爱,必有算计,可真是难以捉摸,可恶至极!
“本官发觉你可以经常、不经意的为本官带来意外的乐子。”
“咦?”鸳纯水不解的趴上他的胸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
他爱怜的轻抚她的发丝,一脸的感叹。“唉,人人避本官如蛇蝎,惶恐得不敢有些许造次,更遑论冒犯本官,这感觉无趣极了,本官就像一只生活乏味的白虎,苦于找不到猎物能够让本官名正言顺的活逮杀戮,你说,少了这玩残人的乐趣,生活还能有什么惊喜?”
她听得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变态还真是淋漓尽致啊!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何他会说能由她身上找到乐子?
鲍孙谋一脸算计的朝她展颜。“你可知别人要冒犯你的机会可要比冒犯本官的机会高多了。”
“咦?”什么意思?
他挑起她的下颚,定睛笑望她。“小水儿,天下尽知你是本官的至宝,却没几个人见过你,往往是在冒犯过你后方知铸成大错,可惜,为时已晚…”他笑得恶质,教人毛骨悚然。
她瞧着他邪恶的神色,顿时明白他所言。“可恶,爷是要我四处去惹事,好让人家找我麻烦,然后您就有乐子可寻,最好整得对方死去活来好满足您恶劣的顽性…慢着,人人,您今天特别兽性,该不会对那伊大人怎么了吧?”她突然惊想起的急问。
他的瞳眸如同夜星般闪亮着。“不就是如你所求,让他罚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