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夫人看着凤七，叹了一气说：“我想凤先生这么说，必然有凤先生的独到见解，只是我们一群僵腐顽固的凡夫俗，无法了解你的想法，也无法了解均均在想什么。但显然的，你与均均的心意相通。”

他那离经叛的女儿，行为已经够失礼了，不太需要更多叛逆的思想来化她的行为。

“什么？”她有听没有懂，歪着努力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但，当他转了个方向，朝着大门走去时，易均均不禁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一尊尊牌位好像都在严厉指责他教养无方，怎么会生这样一个无视礼教的怪女儿来。

“凤先生…怎么会这么说？”易父听见他突然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话，不禁神情张地了额。

易均均又望了他一，然后低着看着地板，边悄悄漾一朵笑。

“喂，你走错方向了，书房在这边。”她指了指反方向。

她的心里起一片小小的涟漪，对他的观变得又更不同了。这个夫懒的、怪的，但…却是最了解她、最能接受她的人。

他不再说话，只是笑地向前走去。

何凤栖没再回话，明白多说无益，只是笑得轻轻淡淡的。

听说当夫于的，都有一“得天下英才而教之”的理想，也许她在他中，真的是个与众不同、了不起的“英才”？

“我们今天以外教学的方式上课。”何凤栖转瞧了她一后，又举步继续朝门外走去。

“因为你很对我的胃，所以我看上你了。”他意味长地瞧着她。

想着、想着，易均均得意地咭咭笑起来，愉快万分地跟在他后。

“在我看来，三小的资质天赋不输易家任何人，只是她不能接受加在上的束缚。对于三小，该教什么、该如何教，凤七心中自有一方法，如果老夫人信得过凤七，从今天开始，便将三小完全给我，不论她惹任何麻烦，全由我负责。若老夫人认为不妥的话，凤七愿立即辞去夫一职，离开易府。”

她的聪明？还是她的家？

易父看了看不说话的老夫人，又瞄了瞄四周的祖先牌位，觉得每个牌位好像都冒一双睛般，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等着看他如何回答。

易均均被动地起，傻傻地跟着他走祠堂。

易均均想了想，忽然懂了他的意思，兴奋地快步跟了上去。

“均均对咱们易家而言，是匹与众不同的黑，在以礼教传家的易家，均均的言行难以见容。我们别无所求，只盼望均均能平平稳稳地走在正途之上，但愿凤先生能了解咱们的苦衷。”易老夫人睿智又严厉的双眸，盯着凤七的双，缓缓说。

外教学？

她还是站在原地努力思考。

何凤栖笑着拉起均均，偷偷眨了一下睛。“听见了吗？还不快起来跟我走。”

所有人一听，全都惊讶地看向他。

易老夫人低沉着，易父皱着眉，似是有些不愿，但碍于老夫人没开，他也不好先说话。

最后，易老夫人叹了一气，。“就听凤先生的。”

均均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小脸不明所以地开始发。

“规矩是人订的，没有什么规矩或礼教是不能改变的。”他慢条斯理地耸耸肩答。

“起来吧，均均。你今天玩耍了一天，上回书房去读书，如果再不认真的话，别说休息了，连晚膳都不准吃。”易老夫人挥挥袖，表示放行。

轻描淡写地回，还偷偷地对她眨眨。

看上她？看上她的什么？

“凤先生，这…话虽如此，但这些规矩是祖先传下来的，于礼不合的事，仍是不好违背…”易父着说，觉得上频频冒冷汗。

“喂，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三小的心思并不难理解，她只是想要自由罢了。”何凤栖的嗓音仍是淡淡的，仿佛她的行为正常得很，反而是其他易家人都在庸人自扰。

“咦？但…”易均均看看和爹娘，迟疑着不敢起。

“那么，凤七想先带三小离开了，她今天的学习度已经延迟了。”何凤栖弯腰扶起仍然跪坐在地上的易均均。

易父暗暗决定，下一次绝对不会在列祖列宗面前教训女儿了…

“娘…”易父看看女儿，又看看凤七，有些言又止。

她低下去，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那双媚惑得像会把人吞掉的慵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