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自己,什么也不肯说?
戴斯皓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听了好心酸。
现在的他可以不需要母亲,但是他不能失去所爱的女人…
爱?原来这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就是爱,为什么他会这么迟钝,直到此刻才真正的体会到?他爱她,爱到愿意放下自尊,只求她回到他身边。
想到这里,他倏地站起身,跨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是到了该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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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炳啾!”
才刚过完旧历新年,又遇上寒流来袭,宛莛就不小心感冒了,连着好几天都昏昏沉沉的,鼻子也擤到红通通,每天包水饺,都包了好几个垃圾桶,用掉好几盒面纸了。
“葯吃过了没?”曹爸爸听到她连打好几个喷嚏,皱起灰白的眉头。
“吃了…哈啾!”赶紧又抓了一张面纸,用力的擤着鼻水。“好难过…这个医生开的葯一点都没用…”
“要是还没好,下次到大医院去看。”他舍不得见到女儿试凄,却不晓得怎么安慰才好,感冒只是生理上的病,最主要的是她的心伤得很重,在刚回来的那几天,整天精神恍惚,连最爱的抽奖活动也没兴趣,那时他和老婆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你和妈今天还要去做资源回收吗?”宛莛把包好的水饺丢进垃圾桶,再喝一大口热茶。
“已经休息好几天了,得赶紧去整理。”曹妈妈从厨房出来,替老公回答。“我把饭菜都煮好了,饿了就去吃,然后睡一觉,多休息才会好得快。”
“好…车子骑慢一点。”她从毛毯中伸出小手,挥了挥。
听到脚步声往大门走去,宛莛两眼盯着电视上播映的卡通Keroro军曹,跟着剧情大笑,什么也不要去想,直到她的心不再痛为止。
啾!啾!啾!
门铃响了。
以为是父母去而复返,宛莛先抓了张面纸抹了下快流下来的鼻水,再用毛毯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脚上也穿着厚袜子,头重脚轻地拉开玻璃门,换了拖鞋,越过外头的院子,才打开外头的大门。
“忘了带钥匙吗?”
才刚说完,她整个人傻掉了。
那教她日思夜想的高大傲然的男性身躯就站在眼前,霸占了她的视线。
她该不会是发烧了?
宛莛本能的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凉凉的,没有发烧。
“一定是医生开给我的葯有问题。”她喃喃自语的作出结论。“该不会是吃到黑心货了?”
听见她的自言自语,戴斯皓差一点就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这代表她也很想念他吗?还是他自作多情?
戴斯皓想到这里,俊脸上的线条不由得绷紧,瞅着她半晌,这才扯动薄唇嘲谑,掩饰真正的情绪。“你的样子…好丑。”
这下好了,宛莛确定自己没有发烧,也不是葯的关系,真的是他本人没错。
只是他也不必说得这么难听,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当然知道,头发乱翘一通,脸色苍白,鼻头又红,简直比鬼还可怕,才不像他,黑色的订制长大衣衬出他的挺拔身躯,脖子上的喀什米尔格子围巾显示出他的贵族气质,简直是魅力无法挡。
“我可不会夸你帅呆了。”她用浓浓的鼻音哼道。
他故意用气死人的嗓音回道:“我接受你的赞美。”他把两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才阻止自己没有伸手抱住她。
“你来做什么?”话才说完,宛莛头一晕,身子晃了晃,差点站不住了。
“你一定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吗?”他再也按捺不住那股冲动,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搂得好紧,怕她会凭空消失了。
宛莛想哭,还是拚命忍住。“不要误会,我是感冒,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她不想让他太自大,可是靠在他怀里的滋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