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因吗?”她不太想讲。
戴斯皓冷嗤。“如果你想说服我相信的话。”
“你的疑心病还真的很重,是不是有钱人都是这样?”宛莛咕哝两句。“好吧,我说就是了…我曾经有个很要好的死党,我们从幼稚园就认识了,所以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不管念书或是谈恋爱,再私密的事都会告诉对方,彼此分享,大概就在三年前,淑贞…就是我那个死党,她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家境也不错,才交往一个月而已,就爱他爱到这辈子非他不嫁,所以对方一求婚就答应了。”
她试着用说故事的口吻来述说整个经过历程,好像那些事都过去了,再也伤害不了自己。
“他们结婚的前半年过得真的很幸福,她总是跟我说结婚的好处,要我也赶紧找个对象,每个人都可以感染到她的心情…直到某一天,这个幸福被打碎了,她的丈夫居然跟她说,他爱上另外一个女人了,提出离婚,甚至搬去跟那个女的同居,这个打击让淑贞得了忧郁症,自杀了好几次,可是都被我救回来了,我怕她会再想不开,还搬去跟她住…”
“最后她还是自杀成功了。”戴斯皓了然地接腔。
宛莛看似平静的回忆。“那天她看起来很正常,还告诉我她想开了,不想为了一个烂男人虐待自己,也不想让我这个朋友伤心,所以她要振作起来,然后…她要我去买吃的回来,可是我才到楼下,就听到一个重物坠楼的声音,回头一看,她全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没有呼吸,身体也渐渐冰冷了…”
说到这里,宛莛没有掉泪,只是眼眶泛红,喉头哽咽。
“大概从那时候开始,我变得不相信婚姻…婚姻到底是什么?明明那么相爱才决定结婚,可是才多久而已,说不爱就不爱了…我不想变得跟她一样,困在没有爱情的死胡同里,最后走上绝路。好了,故事说完了。”
他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这样你还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宛莛真的很无奈,这个男人也太难伺候了,都把自己最不想说的秘密告诉他,还想怎么样。
戴斯皓沉吟半晌才开口。“好,一年就一年,一年期满我们就办离婚,你可别寄望我会爱上你。”
“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你可别爱上我了,不然我会很困扰。”她笑嘻嘻地看着他用“那是不可能的事”的嘲弄眼神瞪着自己。“不过在这一年当中,我希望我们能够和平共处,你不要故意找我麻烦,就算当不成一对相爱的夫妻,但也可以像朋友,大家好聚好散嘛,没必要每天针锋相对,那日子多难过。”
“成交。”他像谈了笔大生意,拍板定案。
“真是不容易。”她苦笑一下。
“不过你可别想有盛大的豪华婚礼。”戴斯皓恶意的泼她一盆冷水,想浇醒她的美梦。
宛莛一脸怕怕。“拜托!我也不想要,就找两个证人,到法院公证一下就好了,我可不想搞得那么麻烦。”
戴斯皓觑她一眼,说:“从今天起,我们也要分房睡。”他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妄想可以母凭子贵。
像是放下肩上的重担,她吁了口气。“那是最好了,我习惯一个人睡觉,而你躺在旁边,我还真担心半夜会不小心把你踢下床,这三天都没有睡好。”
这个女人超脱常理的反应越来越让他迷惑了。
“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