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巡逻的兵卒们到底巡到哪里去了?明早、明早他一定要严办这些吃白米饭摸鱼的饭桶们!
“那我就回去等大人的好消息了。”
“你太嚣张了,就不怕我抓你吗?”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他这位置还坐得住吗?好苦恼喔。
“凭你米粒大的官也想抓我,有种你就抓抓看!”布紫阳讪笑。
“不敢、不敢,我只是发一下牢騒…”手上握有凶器的人比较大。
布紫阳在收刀的同时,指尖弹出一缕风丝,官老爷应声倒下,这才翻身跳出窗外,隐遁而去。
这够他好好睡到天亮了。
辟老爷经此一吓,第二天马上书写公文调了大批人马进驻水力衙门保护他,至于效果如何…
翌日,他的官印赫然吊在城门上供人观赏。
第三天,城门口吊的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诅咒官老爷头顶生疮、脚底粱锋的老爷夫人,那杀猪的叫声轰动了整个县城的人,传为笑谈。
第四天,卯时不到,衙门的小门走出来个瘦骨嶙峋的男子,他一出来马上被马车接走,再也不见踪影了。
辟老爷哪敢再派人跟踪,送走个瘟神保他一家安宁,乌纱帽又戴得稳,什么都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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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梳洗后的陶向渊坐在客栈的大堂上。
大堂没有半个客人,很显然,这间客栈被某人给包了下来。
这些日子牢狱的折磨让他心如槁灰,形容憔悴像个完全失去志气的小老头,莫名被人带到这里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边看客栈摆设,边发呆了。
他没能呆坐多久,首先是陶步荷冲了出来,尾随她后面的俊男美女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哥…”
陶向渊认了好一下才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是他妹妹。
“怎么是你?”他一点也没有看见亲人的喜悦,牢狱生活早掏空他的身子,视力模糊,他慢慢的瞧,这才发现陶步荷不只气色甚好,还比以前漂亮许多,完全没有吃到苦头的样子。
“哥,吃点猪脚面线压压惊吧。”放下手中还冒著香气的碗,她不禁心酸。
陶向渊也不客气,边吃边瞪著所有的人问:“他们都是谁?”
陶步荷很快做了介绍。
“提亲?”他堆高眉毛。“不成。”
被泼了桶冷水,她心中难掩失望的嗫嚅问:“为什么?”
“我需要人照顾,你还不能嫁人。”
陶步荷为之愕然。
大哥不答应居然是因为他需要人照顾…
自私的天性仍旧没有丝毫改变,原来牛不管牵到哪都还是牛,并不会因为受到教训变成通情达理或是识大体的牛。
“我来跟他说。”布紫阳站到她身边,给了她鼓励的笑。
不管多看几遍他的笑容都叫人惊艳,陶步荷差点回不过神来。
“要不是地点不对,我真想把你抱起来好好的吃个干净!”布紫阳眼神转深,毫不介意众人目光,在她小巧的下巴揩了点油。
迸板的陶向渊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