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让她成了个野丫头;我这为娘的,可烦得头发都白了。”柳千蕙将一个做母亲的忧心表露无遗。
风逍遥闻言,意有所指地道:“飞雪是个真性情的女孩,我相信会有个懂得欣赏她、爱她的男人疼惜她一生的。”
白啸威和柳千蕙闻言相视一笑,叹气似地说:“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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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雪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里,见着了东西就砸,屋内一片狼籍,惨不忍睹,只差没把门窗给拆了!
白飞霜见状一脸惨白地站在门外,瞅着她直瞧,心里既忧心且纳闷,她不明白风逍遥是怎么得罪了飞雪,他看来挺正派、挺和善的,举止言行也很守分际,这两个人是怎么杠上的?虽然飞雪常做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个性又像个男孩子般大咧咧的,可也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即使对下人们也一向是温和而没架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白飞雪停手,坐在床榻上喘气,白飞霜才大着胆子进人杂乱的屋内,嗫嚅地问道:“飞雪,你和逍遥大哥有什么过节吗?怎么气成这样?”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又把白飞雪的怒气给挑了起来,只见她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我和他何止是过节,根本就是深仇大恨!再让我见着他,肯定把他的皮给扒了,做成狗皮大衣,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白飞霜被她脸上的凶恶神情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他是怎么惹到你啦?你要这样恨他?”
“你不知道,下午偷听我们说话的狗贼就是他,不上如此,他还…”
白飞雪气愤地将下午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白飞霜听,却省略了被他调戏的那一段,现在想来还脸红心跳呢,说给旁人听那多不好意思啊。
“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可恶了吧?”
白飞霜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
“他会取笑咱们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我们太胡闹了些,才会让人看笑话的。而且,他也不是存心偷听,是你先用书砸到他的头,再说,他真要欺负捉弄于你,就不会只和你动拳脚功夫,而是轻薄你,瞧你气成这样,未免反应过了头,我看你是气自己打不过人家吧?”
白飞雪瞪大那双美丽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白飞霜,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实话总是伤人的,倔强如她又如何忍受得了?
她铁青着脸反唇相稽“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胳膊向外弯,帮着一个外人说话,你吃错什么葯,这么护他?我们可是姐妹耶,他…他不过是只披着羊皮的色狼!”
“我只是实话实说。逍遥大哥彬彬有礼又和善,而且这件事你也有错,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诬赖人家嘛!”
“哼,才见他一面,就知道他好啦?看来连你也被他欺拐了去。我看,他不是披着羊皮的色狼,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色狗,专门欺拐你这种纯真无知的女孩。”
“飞雪,你愈说愈离谱了。你要发小孩子脾气,就随你吧,我不理你了。简直不可理喻。”
一向没什么脾气的白飞霜,这回动怒了,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白飞雪怔愣当场。
“我不可理喻?”白飞雪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好一会儿才发飙似地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椅子,恨恨地大叫“风逍遥,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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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带我一起去啦!”
风无忧正缠着刚要出府的风逍遥,央求他带她一块儿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