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没有?”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羊洁羞得几欲昏厥,那一股又一股难耐的酥麻劲儿,在夫君的刻意撩拨下,慢慢的流淌了全身。她的骨头早就化了,若不是被紧紧搂抱着,大概已经成了一摊子水。
“真是的,怎么教不会呢?”他咬着她的唇,她抱得更紧,丰满的乳就抵在男性坚硬胸膛,上下磨蹭,磨出阵阵火烫。“这叫鹤交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试了,还羞成这样?往后我还要你试龙翻、虎行、猿搏、蝉附…”
羊洁全身哆嗦,正在潮狼的顶峰处,忍不住婉转呻吟出声。好半晌,才悠悠回神,颤抖着娇斥“你、你别…别瞎说!什么龙、龙翻…”
她羞得连说都说不来,有人偏生爱看她的媚态,故意说下去:“哪儿是瞎说,这些书上都有的。学海无涯,书中自有颜如玉,赶明儿师傅拿书给你好好研读,看看人家是怎么…”
“不、不要!别说了!”羊洁搂紧了丈夫的颈,主动送上了甜蜜长吻,用小子诼住那大胆又露骨的“讲解”
彪房教学,师傅异常认真,可累坏了新娘子学生。隔日起身迟了,疼她入心的夫君自然不会叫她,独自到父母处去请安。
“怎么才做新媳妇没几天,就已经晏起、不来请安了?”发话的自然不是六王爷或夫人,他们疼媳妇还来不及呢,怎可能有这般意见;口出抱怨的是七王爷,不受欢迎的客人之一。
不过他这次是陪着新科进士回乡报喜,众人也不好给他脸色看。只见他威风凛凛,硬是摆出个长辈的架式来,正不甚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在七王爷看来,无论如何,娶羊洁这种布衣百姓,怎样都是不妥;但他的话从以前到现在也没人听,所以最多只能在旁边啰唆、挑剔一下新娘子,摆摆长辈的派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看看,大厅里人虽然多,但各说各话;雁永湛在跟小舅子们叙旧、谈考试的事,那熟稔自在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天生的一家人;六王爷跟夫人也格外亲切温和,反正大家聊得高兴,硬是没人理七王爷就是了,怎不叫人气闷?
所以,也只有七王爷注意到门上轻轻一响,丫环开了门,让一身华丽装扮的羊洁进来。只见她头发梳成了双凤髻,插着足金发簪,上缀的层层流苏全是金子打的,摇曳生辉;一身大红流金的锦缎衣裙,绣着繁复的花样,身上配件环佩叮当,全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脖子上一串珍珠又大又圆,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正是婆婆送的见面礼之一。一时之间,众人看得眼睛全直了,全都慑于那照人的容光,说不出话来。
“那…是…我大姐吗?”新出炉的进士羊大任,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傻瞪着面前的华服丽人,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
“堂姐在哪里?”
“那不是我姑姑!”
此起彼落,羊家众人嘀咕了起来。
“不是你姐姐,不然是谁?”七王爷虎眉一竖,没好气地说:“嫁到王府,本来就该是这副模样。平常那穷酸打扮,成何体统?!你们做翁姑、夫婿的,也不说说她!”
只见艳光照人的羊洁娉娉婷婷走了过来,盈盈下拜,见过了王爷、夫人,又向七王爷请安;七王爷锁着的眉才放开了一点,稍有霁色。
“我说你呀,该有点自觉。嫁了小王爷,已经是王爷夫人了,就该打扮得漂亮点、穿得艳色些,别老是灰扑扑的,有失身分,让人看了会笑话哪!”人家公婆都还没说话,七王爷就已经开始摆长辈架子教训新妇了。
听着训,羊洁抿了抿嫩红的子邬,微微一笑,低下了头,没敢回应。
迷恋爱妻娇美姿态的雁永湛,从刚刚到现在都紧盯着老婆看,此刻突然俊脸一板,冷冷代答:“穿那么漂亮干什么?招蜂引蝶?免了,我不准。”
原来这就是雁永湛的私心。他可不要别人觊觎他的小羊儿,连多看两眼都不行。
“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怕抢?反正招来的蜂、引来的蝶,你也都有办法一一解决,不是吗?”六王爷心情甚好,忍不住要调侃儿子。
雁永湛看了父亲一眼。又是那个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男人之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