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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刺激吧。”他的日子太安逸。“就跟有些人会去玩一些高危险性的运动游戏一样,我的调剂方式,就是到这圈子里面混。”
“太可惜了。”
“我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处理公务。”剩下的闲暇不拿来浪费,还能干嘛。
“那是因为你太聪明,工作太没挑战性。但你何苦受你客户的使唤?”
他盯着她小啜香槟的优雅,冷勾嘴角。“陆小姐,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也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所以呢?”
“要不要跟我合作?”
这种回应不在他预期中。而且她甜甜建议的娇态,像在诱导他选彼得兔或泰迪熊。这般风情,与她在职场上展现的干练,截然不同。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我讨厌十八那个人。”她不当回事地挑拣车内水晶置盘中的巧克力。
“说得好像你讨厌晒太阳似的。”他好笑。
“法利德,你我都是什么样身分的人?”哎,真是的。“我们插手这些事,不过是无聊玩玩而已,但不代表我们因此就乐做别人的奴才。”
他挑眉,同意。
“十八那个人,有点搞不懂状况。”
“我也不想受人使唤,但我有把柄在他手上。”鞭子加上胡萝卜,胁迫加利诱,恩威并施。
“你也去抓他的把柄不就得了。”
“查不到,他的背景很奇怪。就跟你的慧东一样,有很多模糊的部分。”
“委托。”
“什么?”
她妩媚转望,怡然自得。“由他委托的案子去搜查。他会委托你们代办的,定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若是逆向操作,就会掌握到他的秘密。”
“我试过了,陆小姐。结果他在阿联国跟人交涉的,只是基因工程的商业机密。”
“如果事情有这么单纯,他何必千里迢迢地亲自出马,转弯抹角地跑到中东去跟人洽谈?他付不起视讯的费用吗?还是他穷到没办法打国际电话?”
法利德撑肘在皮椅扶手上,左手的虎口架在唇上,神情不复悠闲。
“十八手上握有很不寻常的DNA检体。”
他能透露的,只有这么多了。
“那就继续查吧。如果查到了什么,你就握有他的把柄了,搞不好还可以顺便从中获利,大捞一票。”
“我干嘛要浪费那个心力去大捞一票?”
“捞到了可以拿来当柴烧。”
法利德皱脸怪瞪她的殷切指导。
“而且,要当着十八的面来烧。”看哪,他汲汲营营追求的,对他们来说,不过如此。彻底羞辱那个叫十八的!
“贝翎。我可以叫你贝翎吗?”
“只有我的朋友可以。”
“那么让我当你的朋友,可是我现在很想跟你做爱。”太喜欢这个工作态度、生活方式完全可以与他呼应的小女人。
“一旦做了,我们的友情也毁了。”多可怕。
“但我非常想要。”
“我也很想要…你这个朋友。”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倒。“你的生理需要,可以找别人供应。不过你要是失去了我,就没有人可以代替。”
呵。“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是你的穷追不舍,泄了自己的底。”
“你放心,我玩过一次就不会再有兴趣。”比起做朋友,他宁要做爱。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