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他过于激动的言行弄得有点懵,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以为我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甚至恐怖血腥的死亡经历,所以不肯提。
算了,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有点想笑,又觉得安下心来。
最后要睡着的时候锦梓说:“我只问一件事。”
我睁开眼。
“你原来叫什么?我总不能叫你张青莲吧?”
我笑了:“翘楚,我叫季翘楚。”
“翘楚?”锦梓也有点要睡“你的字吗?”
“不是,是名。”
“你有字吗?”
我想了想说:“我字寥寥。”
一觉睡到黄昏,被夕阳照到脸上醒来,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奢侈了。如果不是背上的鞭伤碰到床单压着疼得要命,此刻的生活就幸福到完美了。
我想继续翻身趴过来睡。
但是小腹上搁着什么东西,我扭动了一下,听到锦梓的声音说:“别乱动。”
我睁开眼,是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
这家伙这么急色?
我瞟了他一眼,说:“你趁我睡着乱摸我?”
锦梓脸一红,没好气说:“你想到哪去了?我在替你疗伤!”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么?我顿时大为好奇。
这样也好,古代的药物总还是差点,又没有抗生素,若是发炎溃烂化脓,留下伤疤就不好了。说到这里我倒应该感谢原庆云,幸亏他居心歹毒,用这法子打我,若是打得我皮开肉绽,要养掉伤疤只怕殊为不易。虽然星矢那个小强说“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我倒还是宁愿皮光肉滑。
我舒舒服服等待着锦梓的内力疗伤兼全身按摩,不料他只是把手按在我小腹不动,慢慢有一股热气透进我据说是丹田气海的地方。
我感觉甚是怪异,忍不住说:“锦梓…”
“别说话。”锦梓沉声说。“别动。”
他态度很严肃,我乖乖闭上嘴。
渐渐的,我感觉到他透进来的一丝绵长的劲力好像在拉扯着我小腹里面的什么东西,就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一丝一丝的卷着,咬住一丝拉扯开吃。
我小腹内郁积的不明物体在他带动下慢慢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好像一个渐渐扩散的漩涡,我渐渐不能自主,这团旋转的东西透出一股阴寒,往我的四肢扩散,且越来越厉害,明明是入了夏,我却冻得发抖,牙齿打战,浑身哆嗦。
“锦梓…”我实在熬不住了,颤声开口求援。
“嘘,”他说“再忍忍。”我发觉他头上出了许多汗,脸色也有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