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喜也不敢，忘记也不敢，连逃避都不敢。

"那件事"橘梗的脸立刻涨红了，"那不是件哄你开心的事情吧？"

纯渊像没听见，走到客厅的角落里掀开漂亮的丝罩，是架有旧的钢琴，得很净。他掀开琴盖，坐定试了音。别人很难不注意他的手指，青白的指节，指尖细长。他微扬着，如优雅迷人的鹤。手指如蝴蝶飞舞在黑白键盘上，畅优的琴声，很的《致丽丝》。

首先疼痛的是耳，那些温情的话凝固在血里，横冲直撞找不到。橘梗知自己不应该和纯渊再有牵扯。适合她的，应该是个平凡又老实的男人，勤勤恳恳的过日，有一份很普通的工作，再生一个不聪明也不漂亮的小孩，除了健康的什么都不需要。橘梗都知。

他从未这么心疼一个人，觉得心都要裂开了，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纯渊心得不像话，小声哄着她："我带你去个地方。"

"为什么？"橘梗想说的是，"你弹得很好啊，在我听来是很好很好了。"

"傻，你到底懂什么？"纯渊笑起来，三两步走过去搂着她，"我非常非常的开心以后也要这样哄我开心啊，你个傻我会对你好的，所以你把心放在我这里就好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我妈的房，她在外地录节目，这两天不在家。绯在小镜家住。你随便坐，喝什么？"

“3”

"很好么？可是不喜啊。"纯渊陷回忆中，"我只记得绯小时候好像很喜钢琴，可是我妈不让她碰钢琴，走近一都会挨骂。我好几次见绯偷偷的坐在钢琴旁弹奏的姿势，可是面对我的时候又装很讨厌钢琴的样。如果没有我的话如果唉，现在却要用这自己不喜的方式讨生活，还真是悲哀对了，上次说如果可以穿越到过去，就杀掉绯和小镜那件事，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我不渴。"橘梗在玻璃窗前站定，俯视着窗外的夜景，远的中心大的街灯和车河淌成光的长河。像天上掉下来的星。闪烁着。有不真实的。橘梗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跟你妈妈和好了么？"

是市中心的档小区，名字叫桂城，确实也满了桂树，随可见的还有玫瑰和白茶。电梯直达三十二楼，房不大，装修得却很净温馨，空气里是淡淡的香味。

橘梗有害怕："我该回家了。"

这样的纯渊让人心动到不行，全的每个神经都在叫嚣着抗拒，心里却拒绝不了那温柔。

"没什么，你继续。"她吓了一。纯渊没了兴致，也跟着叹气说，"其实我很讨厌弹钢琴的。"

他弹钢琴的样有力，让人窒息的。如果他想追女孩，本不用讲话，弹钢琴给她听就好了。橘梗忍不住叹气。纯渊突兀的停了手，又是面目凶狠的模样："你叹气什么？"